“哦?那各位都仔细倾听!你说你看到了什么!”苏眙问着这位家仆。
家仆又是一个磕头,“大人!奴才当真是不小心看到将军行事的!”
家仆说完,似乎有些胆怯地望了望陈将军。
“但说无妨!”苏眙安慰道。
“那奴才就说了。那日奴才看到陈将军和吩咐一人,如此说道:可是备好?那人回道:回将军!一切都已备好,那马鞍绝对看起来并无什么异常之处。陈将军道:那便好,如此一来,皇上!奴才听到将军还笑了笑!”
陈将军听着家仆的如此说辞,满是愤怒。
“试问本将军如何待你!可有亏待过你!你竟如此诬陷于本将军!”
“将军,奴才知道,陈将军待下人们很好。只是奴才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陛下!”
苏眙站起身来,“陈将军,下官还是希望您能好好认罪吧!毕竟您戎马一生,为何要做如此手段!”
此时,台上传来惊堂木的一声拍响。
“苏大人,虽说此奴仆如此说,但终究是一面之词,怎么可信呢!”廖拯问道。
“廖大人,你虽说,下官也觉得并无不妥。不过是提前对峙罢了,日后下官定会好好审问这家仆所是否为虚!”
苏眙当然也不会听信这家仆的一面之词,只是以此来探探陈将军的口风。
只是这陈将军并看不出来任何异常,倒是和苏眙想象中有你妹不一样。
毕竟陈将军确实如自己所说,戎马一生,为东临国平复了不少战乱。
不仅是如今的建元,就连先皇的建临,也亦是如此。
可叹,如此一人,竟然会如此行事。
即使苏眙不愿意如此相信此事,但是终究人证物证均在。
“既然还是什么审不出来,那就先退堂吧!”廖拯言道。
“是,廖大人。”苏眙应声。
“退堂!”
自有侍卫把陈将军及证人家仆拉了进去。
“苏大人留步!”廖拯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苏眙。
苏眙转过身去,有些不悦。
“不知廖大人可有何事要告知下官?”苏眙依旧是客客气气,毕竟品级在此,还是要如此。
“苏大人!”廖拯一脸笑嘻嘻地走到苏眙面前。
“苏大人,你看这仅仅是一个家仆,说不定是在乱说一气,何必要相信如此一人诬陷陈将军的话呢?”
“廖大人,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地位再低,说出来的话也不能代表为虚,下官自有办法判断此人说话到底是真是假。”
说罢,苏眙微微行了一礼。
“廖大人,请恕下官还有事需得处理,下官告退!”
看着苏眙转身退去,廖拯伫立在原地,目送着苏眙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天牢。
此时的家仆已经被捆于架子上,等待他的是审问。
“苏大人,您请坐!”看到苏眙来了,狱卒连忙站起身来,抽开了椅子。
待苏眙坐了下来,抬头问着狱卒,“可是审问了?”
狱卒毕恭毕敬:“还没有,苏大人您尽管开口审问。”
苏眙微微抬起身子,仔细打量着面前被绑着的家仆。
“你是在将军府中做什么的?”
家仆没想到苏眙问了自己这样的问题,连忙作答:“回大人,奴才不过府中的一个粗仆,打打杂什么的事情,也都是照做不误的。”
“陈将军待你们可好?”苏眙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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