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陛下,那些妇孺幼童在微臣看来都是些无辜之人,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无辜?哪来的无辜之人?”马晋闻言反可道。
“哼!他们无辜?那些吃不上盐的百姓们无不无辜?那些被他们欺凌的普通百姓们无不无辜?那些因为国库空虚无银赈济,活活被饿死的灾民,他们无不无辜?”说到这里,马晋越想越气,不由又想起了濮阳城的那一幕幕,不由冷哼一声说道。
“当然朕不否认他们其中不乏一些良善之辈,但他们既然享受了父辈余荫给予的种种便利好处和奢华生活,自然就要付出该有的代价,他们要恨就恨他们自己为何要生在富贵之家,法不责众在朕这行不通!”马晋不容置疑的说道。
见马晋心意已决,狄仁杰也不敢再劝,只能躬身领命。
“还有你刚才说的那几个人也都给朕拿下,有爵位者除爵,交由大理寺严加看管,等朕回神都后再行处置!”
“那萧棕?”狄仁杰抬头小心翼翼的可道。
“他有什么不同吗?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皇亲国戚!”马晋面无表情的说道。
“臣领旨!”狄仁杰不由心中一阵苦笑,这怎么能一样呢?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不过是句玩笑罢了!
“还有,你一会儿传旨,让玉华郡宝和县县令俞士枕,入江宁陛见!”马晋忽然又说道,让狄仁杰一阵纳闷,马晋怎么会见一个七品芝麻官?
见狄仁杰疑惑的表情,马晋不由心情一缓,变得好了一点,笑着道“狄卿,这个俞士枕可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等狄卿你亲自见了就知道了!”说道这里马晋又想起了些什么,脸色一肃道“狄卿,扬州这段时间连绵阴雨,不见晴天,又是台风多发期,恐有水灾内涝之忧啊!”
狄仁杰也是脸色一肃,躬身道“回陛下,臣也正想向陛下禀报此事,没想到陛下圣光烛照,早已成竹在胸,实在是臣所不及也!”
瞧狄仁杰这马屁拍的,马晋立时就心情一畅,一抹微笑出现在嘴角上。
“狄卿,就不要拍朕马屁了,朕现在令你暂属扬州巡抚一职,你立刻动员巡抚衙门麾下僚属做好雨季的防洪工作,同时传令各郡县衙属仔细检查水利河防及海防情况,毋不出一丝疏漏,如有敢玩忽懈怠者,严惩不贷!”
“臣,领旨!”狄仁杰躬身道。
“嗯,好了,狄卿你先去忙吧,朕也有些乏了!”处理完公事马晋对狄仁杰说道。
“那臣先行告退!”
等狄仁杰走后,马晋起身伸了个懒腰,便向后廷走去
也就在马晋和狄仁杰说话的时候,接到圣旨的扬州镇抚沈炼,率内卫大举出动将涉案的官员和盐商们府邸给抄了个底朝天,所有家眷也一并擒拿。
镇抚司的这一雷霆行动,直接就将扬州上上下下的官员都给打懵了,等到这些涉案的官员和盐商们通通被拉到刑场给砍了头,就更是吓得肝胆俱裂。
不但是扬州的官员,在大周邸报明发天下之后,其他盐运司的官员们,也是一阵后怕,等醒悟过来便赶紧往账上填银子,做假账,转匿财产,忙的是大汗淋漓,神经兮兮,憔悴不已。
随后马晋又下旨命淳于彦为督办扬州盐政大臣,总理扬州盐事,负责安抚重整盐务并操练巡盐兵丁,稽查私盐等事。
梨花似雪草如烟,
春在秦淮两岸边。
一带妆楼临水盖,
家家粉影照婵娟。
十里秦淮,一水相隔河两岸,河中笙歌处处,画舫重重,水波荡漾,灯影朦胧,似乎连风里水里都有丝丝脂粉香气,说不尽得风流旖旎
而此时的秦淮月下,有盛世烟火,绚丽绽放有美人如画,歌舞升平有文人墨客,挥毫高诵,一幕幕秦淮夜景,犹如一幅唯美的画卷。
马晋独行在杨柳岸边,静看这盛世繁华,自然是别有一番韵味,总归是有不同的体会。
这时,马晋的脚步突然一顿,一阵琴声自秦淮河中的一方画舫中传来,琴声悠悠,意境神远,令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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