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斯彻没搭理她。
阮菲玥有些尴尬,索性大着胆子自我介绍:“彻爷,我是阮家的小女儿。”
哦。
和他有什么关系?
君斯彻偏着头,甚至不屑看她一眼。
邹伯接过话茬:“原来是阮小姐,您也是来参加晚宴的么?”
阮菲玥没回答,往宴会厅里指了指,笑得眉眼弯弯:“不进去么?”
邹伯瞥了自家彻爷一眼:“我们在等云辞小姐,她手机打不通。”
听到这话,阮菲玥一下子捂住了嘴,故作惊愕的模样:“天呐!阿辞不来了,她都没有跟你们说一声么?”
一直冷漠如雕塑的君斯彻,终于在此刻有了反应。
他清冷的眉目被狠狠拧起,目光掠过阮菲玥:“什么意思?”
撞上男人的视线,阮菲玥瞬间羞红了脸,她低下头,用贝齿轻咬着指尖,作无辜状:“她说她周二有事,晚上的时候也是背着书包就出门了,阿辞总这么冒冒失失,怎么能不跟您说一声呢,把您一个人晾在这儿。”
邹伯听着不对劲。
这阮小姐话里夹刺,怎么句句都在针对云辞小姐?
他脸色微沉,道:“云辞小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阮菲玥心里不屑。
一个佣人而已,插什么嘴。
她没理邹伯,轻抬眼眸,小心翼翼的看向君斯彻,矫揉做作的说道:“彻爷,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陪您一起进去。”
说完,她紧咬唇瓣,止不住的欢喜雀跃,就等着君斯彻的答应。
没想到,面前这个矜贵的男人竟毫无反应,仿佛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般,转头朝邹伯命令:“马上去调查小东西的行踪!”
阮菲玥懵了,急忙开口:“彻爷…”
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君斯彻直接转身上车,砰得一声摔上了车门。
“……”
阮菲玥呆站在车外,一时手足无措。
事情的发展,怎么跟她预料的不一样?
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黑漆漆的车窗,她委屈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自出生便众星捧月的她,从来没有被这样忽视过。
车内。
邹伯派人着手去调查,很快有了结果。
“云辞小姐去了三岭村。”
君斯彻面色一片阴霾:“她去那里干什么?”
“额…”邹伯迟疑着开口:“好像…是去种地…”
“种地?!”君斯彻瞬间怒红了双眼,搭在膝盖上的手被攥成拳头,咯咯作响:“所以,她不来赴我的约,却跑去种地?!”
“彻爷,您冷静。”
邹伯真怕自家彻爷发疯发狂。
君斯彻闭了闭双眸,克制住怒意,咬牙道:“去三岭村,我要亲自把这个小东西逮回来!”
——
三岭村。
云辞一屁股坐在田埂上,拧开矿泉水猛灌了几口,掀了掀衣领,额头的汗滴顺着脸颊往下淌。
好热。
土全翻完了。
歇了几分钟,顾景闻丢了一包种子到她脚边:“赶紧干完我们回去。”
云辞拿起种子,刚打开包装袋。
突然,一道强烈的白光射了过来。
刺得她眯起了双眼。
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车鸣声,在这寂静的夜尤为响亮,引得四周的狗汪汪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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