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菲玥咬紧牙关,一股怨恨涌上脑门。
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属于她的东西,也绝不会让云辞侵染半分!
宴会厅外有侍从守门。
君斯彻递上邀请函,侍从双手接过,也自然把他怀里的云辞当作女伴。
这时,顾景闻慢悠悠的走过来。
侍从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勾起客套的笑容:“请问您有带女伴么?”
顾景闻指了指云辞:“我的女伴。”
君斯彻眉头一拧,立即将手掌按在云辞的脑袋上,宛如狮子护着猎物般,眼底充斥着十足的警惕和占有欲:“我的。”
侍从一头雾水。
到底是谁的?
“okok,是你的,也能是我的。”顾景闻朝侍从摊了摊手:“你们也没规定两个人不能带同一位女伴吧?”
“这个…”侍从一时接不上话。
确实没规定。
“那不就行咯?”顾景闻将邀请函往侍从面前一放,推搡着君斯彻和云辞往里走:“别磨蹭了,赶紧的。”
侍从傻眼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拦。
另一边,阮菲玥提着裙摆走过来,递上邀请函。
她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只要能参加晚宴,就还有机会。
侍从接过邀请函,拿出仪器在上面扫描了一下,随即,收起笑容。
“抱歉,您不能进去。”
阮菲玥一时着急起来:“为什么?我有邀请函!”
侍从答道:“抱歉,此次的邀请函是实名制,这张并不是阮小姐您的。”
阮菲玥张了张嘴,哑然。
所以,她现在连宴会厅都进不去?!
“对不起,请您离开这里。”侍从下了逐客令,毫不留情。
阮菲玥的脸色一阵发白,只好拖着裙摆走到路边,看着过往的车辆来来回回,只有她一个人傻站在冷风中。
她颤抖着拿出手机,给叶美盼打电话。
接通后,叶美盼在那头笑着问:“菲玥,这种时候怎么还给妈妈打电话?和君斯彻相处得怎么样?晚宴好玩么?”
阮菲玥还没来得及说话,眼泪先掉了下来,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妈妈…呜呜呜…”
叶美盼吓了一跳:“怎么了菲玥,出什么事了?”
路人被她的哭声吸引,投去异样的目光。
“蹲在那儿的是谁啊?”
“看她的打扮,也是来参加晚宴的吧?”
“哭得真可怜…”
“出什么事了?”
阮菲玥听着这些议论,只觉得丢尽了脸面,哭得更凶。
一进宴会厅,君斯彻就被邹伯带走了。
角落里,云辞斜倚在沙发上,一手撑着脑袋,随意翘起腿。
坐姿散漫,却又透出几分优雅。
顾景闻端起香槟,轻抿了一口,眯着眼扫过四周,刻意压低声线:“这场慈善晚宴不简单。”
云辞将眉梢一挑,脸上没什么表情:“发现了,拍卖的东西价格高得离谱,而且举牌的只有那几个人,都是一锤定音,明显是托。”
顾景闻晃了晃高脚杯,盯着里面碰撞的液体:“表面上是慈善晚宴,其实是一场用来洗钱的局。”
“洗钱?”这倒让云辞有些意外:“是谁,需要洗这么大的资金?”
顾景闻笑得神秘兮兮:“这场晚宴,应该不是市长举办的,还有位没露面的客人,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者。”
“这么多钱,用途是什么?”云辞来了兴趣。
顾景闻耸耸肩:“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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