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韩凝雪一直跟他很好,还说要嫁给他,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想是他在中间捣鬼,害得韩凝雪对他不理不采。
这时,他的肩膀上忽然搭上一只手,他扭头,“谁。”
“我是能帮助你的人。”
借着月光,王闰泽仔细辩了辩,始终想不起有没有见过她。
“我不认识你。”
“不需要你认识,你只需要知道,这个东西,可以让你得到你想得到的人,这就够了。”
红香把一个瓷瓶塞进他的手里,眨眼便消失在暗夜之中。
王闰泽好奇之下,打开瓶子,瓶子里面是一枚红色药丸。
他不信单凭一个小药丸,就会让韩凝雪倾心于他。看到韩凝雪修长直挺的背影,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起来。
时时,边疆的月,正明。
营帐中,李高翰正奋笔疾书。
“王爷,南木传回来的消息,说是十分紧急。”
李高翰抬了一下眼,向鹰识趣的放在桌上。
看完竹筒里的纸条,他神色微变,忽然哈哈笑起来。
“本王就说,怎么什么事都在她那边,原来是这样。”
向鹰奇怪的看着他,“王爷,难道说她的秘密暴露了?”
“是啊。”李高翰心情极好的站起来,忍不住长舒了口气,“江丞相的女儿,你说,是不是很惊人呢。”
向鹰微微低下了头,这事,的确惊人。
一早,韩凝雪就去和江夫人辞行,好说歹说,江夫人才终于同意放她走。
走之前,江夫人又让花嬷嬷备了些银子和衣服,韩凝雪一个也没要。
“我已经有了您给的店铺,别的就不要了,只是,我想带绿儿的家人一起走。”
江夫人允了,把他们的卖身契给了韩凝雪。
走之前,韩宗驾着马车,去了老大夫那儿,又让他开了几副调养身体的方子,才又去将军府。
可惜,将军不在家,他们只得留下话,让守卫转达,接着去了陶府。
陶知乐很不舍,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
“说好了来了这儿要住在我家的,怎么这么急着走啊。”
“我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啊,本来还想着跟你在一处好好玩玩的。”顺便再治治她身后的那个红香,现在看来,只能先放过她了。
红香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善,为免节外生枝,垂下了头。
“算了,以后总有机会的,对了,我问你个事儿。”
陶知乐悄声问她,关于她的身世,韩凝雪嘴角微勾,眼尾瞥向那一抹红,道:“她说有这个胎记的是她女儿,我哪知道。”
“那肯定就是了。”陶知乐笑笑。
韩凝雪不言不语,心知那句话,一定被红香听了去了。
不知那刺胎记是怎样的一种痛苦,那遮她的胎记,又是怎样的一种手法,竟擦也擦不去。
聊了一会儿,韩凝雪就走了。
来时,是一辆马车,回去时,是两轿马车。
王闰泽根本没在这呆够三天,就又要走了。
他直摇头,“原想着,可以来这里见识见识,学些东西,却不想,又要回家了。”
韩梅被绑着,扔在马车的角落里,蜷缩着身子,不甘的呜呜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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