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淼觉得太太给的药香熟悉,莫不是和战家那位老爷子有联系?
这么想着,管家和战淼说了句稍等,就去将事情禀报给了权觐北。
权觐北听罢,诧异至于,让管家将人请了进来。
战淼没想到还有这个意外收获,心情激荡地跟着管家进了门。
“战家战淼,见过三爷。”
战淼客客气气地和权觐北打了声招呼,即便权觐北坐在轮椅上,且二人年纪相仿,战淼也并未因此生出半分轻视之心。
反而因为对方身体不便,却还能成为让人忌惮的人物,更加钦佩。
权觐北对他还是很满意的,故而,时摇光给的东西,要是对他有用,他也不介意借花献佛。
“管家说你是被药香吸引来的。”他说着,将小瓷瓶递给战淼。
战淼受宠若惊地接了过来,他转动瓷瓶仔细看了看,同样注意到篆刻在瓶身侧面,类似于甲骨文的文字。
权觐北看不懂,他……
他当然也看不懂。
一时,有些尴尬,“敢问三爷,这是?”
权觐北以拳抵唇,轻咳一声,“这是我妻子刚送我的礼物。”
战淼:“……”
战淼他听出来了。
三爷强调了“刚”字,显然是自己也才拿到东西,所以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战淼有些遗憾,同时又有些激动。
万一这份药香能给爷爷带来一抹生机,他是断断不能错过的。
想了想,他再次冒昧地开口:“我可否能记下药名,回去查看?”
权觐北及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他这态度,等同于默认了,战淼确定瓷瓶里的药物对战家老爷子有用的话,他会割爱。
战淼见状,少不得更进一步。
最终,他找管家要了密封袋,装了红豆大小的一点药膏,欢欢喜喜地走了。
管家看着战淼激动的背影,不禁感慨:“战家这位三少,倒是个纯粹的。”
权觐北弯唇,“确实是个不错的。”
同时,他心里也好奇,时摇光给的小瓷瓶,到底装的是什么。
他很确定,小瓷瓶上篆刻的蚊子,并不曾被古往今来的文献记载收录过。
这也就使得时摇光在他眼中,越发神秘了。
……
权公馆发生的事情,时摇光一无所知。
她去了学校之后,就被流言蜚语包围了。
主要是一些看不惯她的同学,其中,又以于珍珍为首。
“哟,某些人还真是不要脸啊,事情都败露了,居然还敢来学校?”
时摇光冷冷睨了她一眼,“你说什么?”
于珍珍心虚的向后躲了躲,忍不住撇嘴:“你凶什么凶?”
“又不是我故意造谣你,你出轨的证据都有了,你还好意思装傻?”
她说着,语气多了几分怨毒,“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放着权少那样优秀的未婚夫不要,居然背着他去偷吃!”
“还故意在订婚前一天去偷吃!啧,太恶心了。”
她的跟班们连声附和,大声指责时摇光不要脸。
“你自己做事不检点,凭什么故意败坏晴晴的名声?”
其中一人对时摇光进行过荡妇羞辱之后,就将话题引到了时以晴身上,试图借此机会,洗白时以晴。
之前时摇光说时以晴和权司城在一起,是为了替她试婚。
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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