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试结束之后没多久,武试这一边也步入了尾声,随着萧淑怡有惊无险的战胜对手,武试之比也正式结束!
至此,文试与武试皆已结束,均由淮安府获胜。
作为淮安府的知府,杨庭自然免不了站出来说几句振奋人心的话,最后提及了今晚的宴会。
武国使者团作为失败的一方自是不想参加淮安府今晚所谓的宴会,因为他们知道这看似平常的宴会,实际上是淮安府的庆功宴,但为了不丢礼仪之邦,不让他国人认为武国输不起,只好硬着头皮参加。
今天注定是淮安府今年以来最为热闹,最为神情亢奋的一天,整个淮安府笼罩在胜利的氛围下,读书人聚集在一起高谈阔论,屠夫肉类价格减半,青楼今晚花费一切报销……
......
夜晚。
当杨庭回到杨府之时,天色已经很晚,除了走廊上挂着的灯笼尚顽强的发出微弱的光芒之外,余者皆是漆黑的一片,鸦默雀静。
在路经某一个房间时,里面却灯火通明,嬉闹声连绵不绝,与周围的环境形成鲜美的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嘻嘻,少爷你来捉我呀。”
“少爷,我在这呢。”
“休得嚣张,别跑,看本少爷如何降服你这妖精!”
“啊,呜呜……,少爷不要!讨厌死了!”
杨庭眉头不由紧紧的皱起,猛然推开了房门:“混账东西!”
一看到门外站的是黑着脸的老爷,那在房间里嬉闹的几名侍女不禁吓了一大跳,犹如惊弦之鸟,纷纷跪了下来,身子抖如筛糠。
“老......老,老爷。”
那坐在杨文颜腿上的侍女欲挣扎下来,可却被杨文颜死死的牢住,差点吓得哭了起来。
“你们几个先出去”,杨庭皱着眉头,大手一挥。
那几名侍女犹如听到了天籁之音一般,夹着尾巴纷纷逃离。
与此同时,杨文颜也终于是放开了腿上的侍女。
那侍女犹如大赦,低着头路经过杨庭身边时,畏畏惧惧的叫了声老爷之后方匆匆离去。
看着这段日子就像是变了一个样,越来越像纨绔子弟的儿子,杨庭眉头皱得老高了,不由语重心长的教导。
“诗词终究是小道,败了便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最重要的是明年的会试,乃至殿试。如若你在其中拿到前三甲,那么谁还会记得你的那些小破事,一个成功的人,人们往往只记住他成功的一面,谁还会管你在成功过的程中发生了何事!一切事情在最终成功面前都是显得多么的薄弱,因为人往往只会看结果,不会看过程!”
“倘若你一直再这样颓废下去,那么你的笑话究竟真正成为笑话,将伴随你的一生!”
“况且,你爹我是淮安府的知府,在这偌大的淮安府谁敢嘲弄你,你到底在怂些什么!”
说到这儿的时候,杨庭的声音格外的严厉。
杨文颜不由虎躯一震,是啊,他是淮安府知府的儿子,他这段日子到底在怂些什么,都在做了些什么蠢事!
怕别人嘲笑他,便一直躲在杨府中,不曾踏出家门一步,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行为也越来越荒唐。
他是谁?堂堂知府的儿子,谁敢嘲笑他!敢嘲笑砍了便是,谁又能奈他何?
渐渐的,杨文颜的眼睛变得犀利了起来,不再浑浊,仿佛一下子之间,那个意气风发的淮安府第二才子又回来了。
“多谢父亲指点!”,杨文颜对着杨庭感激道。
“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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