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大家都很忙,不仅要保证一店正常运营,还要忙着二店进货、上货事宜。
这一次大家都有了底,不像第一次那样手忙脚乱,所以虽忙,却有条不紊。
许久未见面的张子瑜,这段时间往这边跑得更勤,似是要将前段时间没来的次数补上。
他发现自己的眼睛还是有问题,长久看着某一数字时,就会出现眩晕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后遗症。
新店的投入,让他手上资金运用到了极限,因为做熟了,市场很多家,他已经欠了第二批货款。
好几次,他都想打电话给于道,想将自己的钱抽回,最后还是忍住了。
眼见二店将开业,他内心里绷着的弦,才算松了松。
他拿着新店的进货表正在审核,打算将每家的欠款排个先后,年前全部还了。
二十多万的总额度,让他心烦意乱起来。
刘亦雅近前问道:
“确定1月22日开业吗?”
他盯着报表,头没抬的回复道:
“开。”
突然许久未见的金光,从表中溢出,但较之前弱了很多,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天旋地转、眼睛再也睁不开,昏迷前脑中印出了:能力不足,四个字。
眼皮沉重,周围很安静,昏迷前的感觉让他很心悸,真的有鬼门关前走一圈的意味。
他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轻转头,看到老爸默默的坐在旁边,看到他醒来,面部肌肉抽动一下。
“爸,你怎么在这?”
“哼,你先别说话,我去叫医生。”
不一会老爸跟着医生再次进来。
医生问了他几句后,轻松着道:
“没大碍,等一下再量次血糖,没事就可以出院了,以后适当注意点。”
他勉力撑起身,问着老爸道:
“小愉呢?”
“我送到你姐家了,再忙也注意身体,这次算是一次警钟。”
“我怎么了?”
他知道肯定跟自己的眼睛有关,但这次昏迷的时间为何这么长,长到被送到医院才醒。
“医生说疲劳过度,作息紊乱,导致血糖波动,你都躺一天一夜了。”
他也在暗暗心惊,心里迫切的想让眼睛没异能,最好再也没有,自己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安逸。
他心里有些明白异能为何会再次出现,但如此的反噬,不是他能承受。
见他不说话,老爸接着道:
“你几个同事都来了,听医生说没事,才回去接着忙了,人都挺不错,还有个上次去家看我的富贵家女孩也来了,陪我说了会话。”
他起身,顺着床边转两圈,失去的力气才慢慢回到己身。
“我觉得小雅就不错,那个女孩家太富贵了,听我一句劝,我们高攀不起。”
他哈哈笑起来,过一会再道:
“爸,你想哪去了。”
回到店里,众人见他,都松了口气。
新店同样招了两个人,夜班他想招个男人,但贴了半月的招聘一个面试的都没有。
王军请缨,被他拒绝了,既然想走连锁,就要趟出条可复制的路。
刚好有来推销连网报警系统的人找上门,一年2000块,他立马掏钱将两个店都装了。
这样晚班安排两个女孩上班安全系数就高了很多。
开业当天,刘亦雅在里面忙,张子瑜拿着他制作的小卡片在门口发着,他突然发现自己很清闲。
他被勒令近期不得熬夜,所以没等第一天营业数据出炉,他就回了家。
“桌上有你一封挂号信,我没拆。”
老爸叮嘱一声就回了屋。
小愉还在大姐家,老爸估计怕他过于疲劳,所以没急着接回来。
他拆开信后就愣在那。
信里是一份起诉书的副本。
他攥紧拳头,再次认识到了王英的底限。
怕老爸出来看到,他拿着信皮就回了屋,先将信放在被褥底下,然后开始翻起自己当时签字的合同。
在行李箱的底部找到,让他松了口气,翻出内容,他看了看,不明白对方起诉的底气在哪?
他并不安心,想了想掏出手机打给张子瑜。
“张小姐,你认识擅长民事纠纷的律师吗?”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求张子瑜办事。
第二天他没去店里,而是依照张子瑜给的信息找到律师事务所。
“你的情况,张小姐跟我说了,你原先签的协议带了吗?”
眼前的律师姓方,四十岁左右,西装革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他将协议递了过去。
“方律师,像这样早先有协议,对方这样有胜诉的可能吗?”
他迫不急待的问道。
“易先生,从婚姻法的角度来讲,两周岁左右的孩子,一般是随母生活。介于你们前期有协议,明确随父生活,对方想追回,在法律判定时,有几种依据。”
方律师放下协议后,看着他继续道:
“一是判定抚养方患有重病或没有能力继续抚养,二就是某一方失去再生育能力,可申请向有生育能力一方要回子女抚养权,三是与抚养方生活,影响到孩子的身心健康,另外还有您父母和对方父母的情况,也在判定的考虑因素之内。”
他听到此,开始认为必赢的心,开始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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