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吧!那家伙特别给我们引路?
我们可是来干掉它做成材料的!
乌尔特只觉得脑袋一片混乱,回头跟闫宁对视一眼,后者轻轻点头,示意先跟着看看。
想想在这样一个地方,贸然分头行动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乌尔特最终还是决定采纳建议。
“好吧,那就让我们见识一下这份善意!”
中间的岔路比想象中要短,众人行进了百米左右,就来到了尽头。
通道尽头处,矗立着一扇莹白色的石门,门的正中是一个头戴兜帽的雕像,低头含胸,全身包裹在罩袍之中,双手交叉平举。
经过之前的训练,乌尔特跟闫宁已经不会冲动到直接去暴力破解了,然而两人在石门周围上上下下找了一圈之后,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可能的机关,只得又把目光聚集在付鱼身上。
“手心里是什么东西?”
付鱼指了指浮雕捧着的双手。
“一些深红色的粉末,可能是干涸的血液。”
闫宁回答道,她刚才检查过那里,事实上因为年代过于久远,里面风化的厉害,说是干涸血液只是她的猜测。
“听起来像是某种类型的献祭,要开门的话说不定要重现一下。”
“你的意思我们还要搞一点血进去?”
乌尔特闻言皱起眉头,下意识的有些排斥。
血液,尤其是修行者的血液,是非常敏感的东西,轻易不可以交出去,否则很难预料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尤其是在这种诡异莫名的地方。
“可能并不需要那么复杂,跟献祭相关的,我们手里刚好有一样物品。”
付鱼掏出了一根沾满彩色油污的羽毛亮了亮。
“这是从一开始的壁画上的……?”
闫宁一眼就认了出来。
“没错。”
付鱼控制着羽毛在手心不断的转圈。
“很有意思的物品,就顺手收起来了,感觉上这个东西应该比随便搞点血进去还要有诚意些。”
闫宁跟乌尔特都没有再言语,算是对付鱼的说法表示默认,毕竟暂时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了。
“很好,那我就行动了,保险起见你们可以先退后一点。”
付鱼示意二人让开一个位置,走上前把羽毛放进了雕像捧着的双手中。
见闫宁二人虽然让开位置,但却下意识的没有走远,付鱼心下好笑,知道他们是担心如果真的门开了,自己到时候一个人溜掉。
那枚沾满油污的羽毛几乎是一放入雕像的手中,就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上面的彩色油污像是活了过来,居然是在羽毛表面开始游走,每一根羽丝都随之凋落,紧接着腐朽融化成一团,一股诡异的甜香弥漫开来。
下一刻,羽毛融化成的液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吮,飞速的渗透入雕像的手中,很快就消失不见。
无声无息间,雕像从中一分为二,向内侧打了开来。
真的有用?
乌尔特跟闫宁震惊之余,忍不住暗暗庆幸刚才没有把付鱼真的丢下,否则这会儿去哪儿找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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