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会?哦,我忘了这位二姑娘和夏家已经断绝关系了。”袁夫人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就算是断绝了关系,夏总的生辰不应该不记得才是。”
“邵阿姨说的是,所以她这不就是故意来气夏叔叔的吗,明明记得夏叔叔的生日,却故意要装作不记得,穿着随意一丁点儿也不懂规矩,还好夏叔叔和她断绝了关系,不然啊,又得给夏家丢脸了。”跟着一同过来的另外一位女生话里话外都是对夏晚夕的不屑。
“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多坏心思,夏夫人你就不该纵容,棍棒底下出孝子,你和夏总以往就是太惯着她了,以至于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
“前段时日听说和别人抢孩子,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20来岁的姑娘家家抢着带别人家的孩子算怎么回事,又不是自己不能生。”
“聒噪!”
夏晚夕撩了撩耳发,不悦的轻哼出声。
“几位喜欢聊麻烦走远一点儿,我非常不喜欢别人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她刻意咬重了‘非常’两个字。
也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毛病,老爱在她面前来找存在感。
“哎嘿,你这女娃子怎么这么横。”
苏芸脸上的笑容变得不自然,很是歉意:“消消气,别往心里去,你们也知道,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我和老夏谁都管不了,她性格向来就蛮横,现在也实在是没得办法了,管不了就只有不管了,老夏说,以后她想活成什么样都与我们没关系了,我们努力过但也尽力了。”
苏芸这句话已经摆明了态度,之前只知道夏正松和夏晚夕签了断绝关系书,但毕竟是一家子,血浓于水的关系,说不定只是一时气愤之下的决定。
所以洛城的人也没几个敢真的去找夏晚夕的麻烦。
但今天苏芸这么一说,已经彻底的和夏晚夕划清了界限。
试问一个被家里赶出来的小姐还需要有所忌惮吗?
当然不需要。
“夏夫人你也宽宽心,同一个屋檐下你瞧瞧雨薇,那么优秀,不是有句话叫: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我看呀她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自甘堕落,谁也没得法子。”
“哎哟,你瞧瞧她那眼神,吓人得勒。”张夫人往后缩了缩脖子,“简直和那疯女人的眼神一模一样,又冷又邪,怪不得还得了疯病,夏夫人,我说一句你不爱听的,我看她这恼人又蛮横无理的性子多半就是遗传了她那个疯子母亲。”
这话苏芸哪里会不爱听,分明就是爱听得很。
“这位夫人口中的疯子母亲是在说我吗?”正在此时。一道明亮中透着温婉的声线从几人身后不远处传来。
回眸,一身着黑色真丝旗袍,上面绣着墨绿色花纹的女人踩着高贵娴雅的步伐走了过来。
女人皮肤白皙,耳上的翠绿色坠子与胸前那串翠绿色玻璃种翡翠珠串以及手右腕上那只毫无杂色的极品翡翠手镯交相呼应,雍容华贵。
几人在看清来人后,尤其是几位年长的夫人皆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这个和她们比起来明显风姿卓越且风韵犹存的女人,竟然会是她们口中的那个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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