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诲跟铁柱来到了北区。
他俩被眼前的景象完全惊呆了,房子都破破烂烂,人烟还极其稀少,怎么说现在也是晚饭时间了吧?怎么连炊烟都没看到几缕?这里的人都不做晚饭的吗?
北区跟南区真的是同一个县城吗?为什么只是隔了一座山,却像是隔了一个世纪。
这里连个客栈都没有!今晚怎么住?
姜诲捂着脸摇了摇头,心想:
“真怀念刚才的那家客栈呀!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铁柱倒是没有不自在,毕竟他家里穷,以前住的地方比这里也强不了多少。
“我们先去找个住的地方吧!”铁柱拍了拍姜诲肩膀。
“我们去哪儿找住处?连个客栈都没有!”姜诲无奈的说。
“没关系!越是穷的地方,银子越有用!”铁柱言语表情充满自信,一副跟着大哥别担心的表情。
“好,那寻找住处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
“包在我身!”铁柱自信满满的说。
他们两人走到一家破败的房子面前,铁柱去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他警惕的下打量着他们二人,然后目光聚焦在铁柱脸:
“这人胡子拉碴的,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大哥,我。。。”
“啪”一声,老汉把门关,话都没说,理都没理,只留下铁柱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脸懵逼,对自己发出了灵魂拷问:
“我就长的这么吓人吗?”
姜诲偷笑一声,略带嘲讽的说:
“越是穷的地方,银子越好用,但人家压根就不给你用银子的机会怎么办?”
铁柱转头看着在一边幸灾乐祸的姜诲,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说:
“这么厉害你去呀!你去还不是一样的下场!?”
“那可不好说。”
姜诲走到另一家门前,轻轻敲了三下门,这次来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岁下的妇人。
她见姜诲风度翩翩,儒雅怡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语气也十分客气:
“请问公子,您有什么事?”
“姐姐您好!”
被这么年轻风流又俊俏的公子喊姐姐,妇女的脸立刻多了几分光辉。
“我们来到延县北区有些事情要办,却发现这里并无客栈,所以想能不能在您家里落脚一段时日。
这点银两是小小心意,就当我们这些日子的叨扰费,我们只要有能睡觉的地方便可!”
妇女瞪大眼睛盯着姜诲手里递过来的银子,这看起来足足得有二两了!
二两银子耶!
在延县北区这个穷困潦倒的地方,二两银子可足够他们一家三口几乎半年的饭钱了!
妇女吞了吞口水,视线无法从银子挪开,有些激动的说:
“我这就回房问一问我相公,这事情还得他来做主!”
不一会儿,只听屋里传来男子惊讶的喊声:
“啊?二两银子,好事儿呀!赶紧请财神爷们进来呀!”
姜诲有些得意的回头看了铁柱一眼,铁柱满脸黑线,一副行行行,你好看,你厉害,你都对的表情。
这户人家的房子只有一个卧室,一个柴房,一个厨房,于是姜诲跟铁柱就把柴房收拾出来住了。
好在已经是春夏之际,不冷不热。
铁柱跟姜诲打听了一下这里的草寇集团,主要分为两大阵营:
外来帮跟本地帮。
顾名思义,外来帮就是从延县之外来的草寇集团,本地帮就是延县本地人组成的草寇集团。
这延县民风剽悍,北区又多山地,因此这北区素来就是不法之地,官府也不是不想端掉这些草寇,但实在是不好拿他们。
这些草寇对地形极为熟悉,有着天然的主场优势,这官府人一到,他们就从这个山头躲到那个山头,你要是包围了那个山头,他们再从那个山头躲到另一个山头!反正你怎么追也追不。
官府也是没办法,于是就把精力都集中在保护延县南区平原地带,在平原你可不能躲山头吧?我只要围追堵截,就一定能把你们逮住!
草寇,盗匪也都是惜命之人,那架势,干脆就跟政府化山而制了。
本来延县北区没有外来的草寇,本地帮过的潇洒自如。
但其他地方的草寇被当地官府追的实在是无处可逃,然后跑着跑着一不小心发现了延县这块不法之地!官府都不管!真是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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