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诲愣在原地,感觉自己的生命已然走到了尽头。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跟我走!”
刘哥一把提溜住姜诲的领子,将他带进了牢房。
三天后。
姜诲可怜的蜷缩在牢房的墙边。
这都三天了!大王怎么还不见我?不会是打算直接将我扒皮吧!好歹也给我个辩解的机会呀喂!
正在这时,刘哥来了。
“大王跟长老们要见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姜诲被推搡着进入了一个房间里,眼前坐着三个彪形大汉!看上去都很恐怖!姜诲心里的希望之火立刻熄灭了一半!
完了!这里面肯定一个大王,两个长老!一看就知道都不是讲道理的主儿。
刚想到这儿,姜诲身后就响起了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女子声音:
“你就是前几天被抓住的那个奸细!?”
“我不是,我没有!”
姜诲边说边转身。
只见这女子二十岁上下,头戴金钗,略施粉黛,身着柳青色纱裙,姿态艳绝,容貌若仙。
除了陈小七,这恐怕是姜诲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了。
“你不是?你可有什么证据?”
“那你说我是,你可有什么证据?”
其中一个彪汉右脚一跺,地面一震?大喊:
“大胆!你竟然敢同大王如此说话!我现在就要扒了你的皮!”
这女子就是大王!?我靠!怎么看都不像吧!还有,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扒皮呀!
这女大王玉手一挥。
“三叔,无妨!”
然后她走到这三个剽汉身后的虎皮椅上,右手握拳擎住脸,好一副虎皮美人图。
“我见你是个读书人,可有考取过什么功名?”
“从未参加过科举。”
“哦?为何?”
“我是父亲年轻时在外面的野种,从小不受家人重视!虽然我也读了不少书,但家里人对我始终不上心,因此我便从未曾参加过科举考试。”
哦?此人竟然可以如此轻描淡写的谈论自己不堪的身世,这种人要么就是对自己充满自信,要么就是心里装着更重要的事,或人。
你,到底是哪一种呢?
女大王嘴角微扬,对姜诲有了些兴趣。
于是她仔细端详了一下眼前这位公子,只见他不卑不亢,风流潇洒,眼中柔情万千,好一个风流柔情的公子哥。
“你说你不是奸细,那你所来为何?”
“为了跟你谈生意!实不相瞒,我姜家在杨陵也是大家,世代经商,我见这山土质不错,若是栽树种果,不出几年,必能大有回报!”
见姜诲满脸自信,女大王点了点头。
姜诲此刻却是外强中干!
怎么办?我就随口一扯!我也不知道这山土质如何呀!但我得拼命活下去呀!千万别有人出来揭穿我呀!
还真是怕什么有什么!
“胡扯!这山地的土又贫又硬,哪能种的出果树?若真能种的出果树,延县北区的百姓还用得着去当草寇吗?”
没想到其中一个剽汉还种过地!
卧槽?光速打脸?
女大王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显然她不喜欢被人骗。
姜诲灵机一动,立刻装作一脸为难的表情。
“这位仁兄果然有眼光!一眼就能看出这山的土质!
唉,看来我得全盘托出了,我种果树是真!但却不是靠果树赚钱!”
众人听了一脸懵逼!你种果树不是为了赚钱?那你种了果树干嘛?为了好看吗?为了绿化山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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