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你在吗?别玩了,我们要回去了。”
就在沈若婳放弃要转身的时候,突然看见桌角一物,捡起来一看,是半个被咬过的柿饼,这好像是刚才在宴席自己亲手递给昭月吃的。
“昭月!”
沈若婳慌忙翻找起这处阁楼,她有不好的预感,昭月很可能是出事了。
想蹲身看看卧榻底下有没有人的沈若婳,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摇摇头,猛然察觉到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种瘫软无力的昏昏沉沉中,眼皮越来越沉重,而且,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本是寒冷刺骨的隆冬,竟然感觉整个人腾起一团火热,额头瞬时间就起了密密的汗水。
不好,这房间里有古怪!已是很快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沈若婳,跌跌撞撞爬起来打算快些离开这里。
可就在此时,阁楼的门被刷地推开,一个男人同样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此时他在沈若婳眼中已经变成了无数个重影。
“咦,这不是沈若婳沈小姐嘛,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小脸还真是水灵”
光听这声音就知道来的不是什么好人,已经意识到很可能有人想害自己,沈若婳哪里还敢耽搁,踉跄着就要往门外冲。
可那男人也不是个死人,此时借着酒劲胆子也大了许多,一双手就想猥琐地抱来,却吃了沈若婳一记拳头。
可是这种情况下她一个女子的拳头哪里有什么杀伤力,软绵绵地就被来人给捉住了,顿时肆意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屋子里回响起来。
“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滚开!”
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的沈若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中,她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一个怎样恶毒的陷阱,已经不敢再这么纠缠下去了。
“滚开!你滚开!”
已经避无可避的沈若婳,拔起自己头的簪子一下又一下朝着身人捅去,自己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自己受半点侮辱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沈小姐,其实本公子一直觉得你就是宣朝最美的女人,今天就”
砰!
一声巨响从方传来,花瓶的碎瓷片飞溅开去,同时从身人额头流淌下来的,赫然是汩汩的鲜血。
人倒下,被来人踹到一边,这才看见吓傻了的沈若婳。
“婳婳别怕,别怕,我来了,没事的,什么也没发生”
是傅禹明,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这些话与其是安慰沈若婳,还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没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沈若婳空洞恐惧的目光才有了些许的聚焦,却也只是短暂的,身体里的变化经过刚才的一番催化,变得更加的敏感,她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有些灼热了,双手不受控制地,就勾住了傅禹明。
衣衫从藕臂滑落,瓷白的肌肤暴露在灼热的空气中。
余惊过后的傅禹明,正打算把沈若婳扶起来尽快离开这里,却忽然觉得自己使不力气。
一种很奇异的的感觉酥酥麻麻地撩过心口,整个人猛然间紧绷起来,他东宫里侍妾都有一堆了,自然清楚这是什么。
更要命的是此时他面前的人是沈若婳,这个他心心念念得人,就躺在自己面前。
沈若婳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勾住傅禹明肩膀的手稍微用力,两人的距离就到了呼吸相闻的地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唇试探性地在傅禹明脖子轻轻触碰,瞬间就撩拨起了无数的火海。
有时候只要她一个动作,就足以让他所有的理智被吞没,傅禹明双眼也变得迷蒙起来,手掌将她精致的脸轻轻托住,忍不住轻轻呢喃。
“婳婳,婳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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