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陈牧腹诽的时候,路旁“嗖”的一声射出一只弩箭,只听得“啊”的一声,前面那人抱着脑袋就栽倒在地上了,那人眼睛里赫然插着一根弩箭,箭尾还在颤巍巍的抖动。
公输温叔“沧啷”一声拔出刀,喝问道:“什么人!”
“师兄,是我。”吕牡平端着一把弩机,对准公输温叔平静道。
“吆,是吕师妹啊,来救你的小情郎了?”公输温叔出口讥笑道。
“嗖”一声,公输温叔头顶的帽冠就被射得不知去向,吓得他一个缩脖。
“公输师兄最好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否则下一次小妹可不敢保证射中的只是你的帽冠。”吕牡冷哼道。
“你想干什么!”他质问道。
“师父和你的主公不打算拿陈大人换回我的相公,我只好自己动手了。”吕牡冷笑道。
“哪有此事,你从哪里听说的?”公输温叔喝道。
“你别管我从哪里听说的,这中间恐怕也有你公输温叔的功劳吧。你是不是想让我相公死了,我好再嫁给你呢?”吕牡继续冷笑道。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公输温叔断然否认道。
“有没有不重要,就算是我丈夫死了,我也不会嫁给你的。”吕牡冷冷道,“现在我想请师兄帮我一个忙,如果师兄自忖要是不能躲开我的弩箭,那就把陈大人的绳子解开吧。”
公输温叔没敢再言语,他知道自己的阴谋已经败露,多说也是无益,就乖乖的解开了陈牧身上的绳子。
这可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陈牧没想到事情居然在这里出现了转机。
“吕姑娘,你盯死这个恶贼,我好把他绑了,否则你我还是走不脱。”陈牧内心如开花般笑道。
吕牡自然也是深知这个道理,上前一步,用弩机顶在了公输温叔的头上。陈牧急忙扯过刚才绑自己的绳索,将公输温叔捆扎起来。
由于三人靠的太近,陈牧在抽动绳索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吕牡的弩机。就在弩机一歪斜的功夫,公输温叔猛的一低头,向一侧逃去。
糟糕!陈牧惊道。都怪自己笨手笨脚,连个人都绑不好。
吕牡见公输温书要逃,立即扣动弩机,可惜还是慢了半拍,弩箭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只划出一道血痕,却未能将其置于死地。
公输温叔死里逃生,哈哈大笑道:“吕师妹,你不知道你的弩机里最多只能装三支箭吗?没了弩箭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陈牧眼见逃生的希望瞬间因为自己的不慎而丧失殆尽,觉得自己对不住吕牡,便向公输温叔道:“鲁老三,你要是个爷们儿的话,就当眼前这事儿没发生。你让吕牡姑娘离开,我跟你上山,任杀任剐随你们的便,如何?”
“哈哈哈!”公输温叔又是仰天一阵狂笑,“我可真没想到,你陈大人还真是个情种。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嗖!”一只弩箭直挺挺射在了正洋洋得意的公输温叔的大腿上,顿时疼得他惨叫起来。
“公输师兄,我弩机里的箭是射完了,可我还有另一只弩机呀。”吕牡说着摇晃着手里的弩机微笑着向公输温叔展示道。
“哎吆!”陈牧高兴的就要蹦起来了。用句星爷电影里的老台词来说,就是“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搞得我都想尿尿了。”
这下轮到陈牧得意忘形了,上前一脚踢在箭尾上,那箭杆直接没入了大腿,箭头从另一端钻了出来。公孙温叔疼得差点晕过去,狠狠的咬着后槽牙像一只发狠地老狗。
“孙子哎,这是你应得的。”陈牧笑眯眯的说道。
吕牡上前,在公输温叔的颈部一掌,这个瘪三一样的人就轰然倒地了。吕牡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捆在了个结结实实,陈牧从他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把嘴给堵上了。
两人合力将公输温叔拖进了道旁的草丛里隐藏了起来,眼见天色将晚,陈牧就在吕姑娘的带领下,向山下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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