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简单说了一下他们族中传说。不知道多少年前，巫族人发现了一艘飞船，对其顶礼膜拜……某一天，一群胆子大的年轻人踏上飞船，将飞船启动……

都不知道是几千年前还是上万年前的事情了。

“前辈。学院发生了很多事情，你们都不管的么？”陈默终于忍不住，问道。

有女学生被拐卖到红楼，受非人的折磨。这事情出现有一段时间了，据陈默的了解，被强行带进红楼的女生，至少有两百多人。

“我们……我们……”暘九河哈哈哈的大笑：“你们自己都不管，‘我们’，又为什么要管。”

老者的话像沉重的拳头砸在陈默的胸口，让人无言以对……

“赤阳非乐土。这是最近从‘你们’口中听到的。赤阳文明，所谓的星际文明、高等文明……就道德方面来说，并不会不原始星球文明高出太多。”暘九河呵呵笑着：“不要将赤阳人想得太高尚。”

“前辈……”陈默双手抱拳，鞠躬：“我若杀了赤阳人，会怎样？”

“按照赤阳法律，你会被通缉，然后……被杀死。”暘九河看陈默还要说什么，抬了抬手，接着道：“赤阳的规矩，按你们的说法叫做法律。赤阳的法律，只保护赤阳人。别说什么公平不公平，只有双方拳头一样大的时候，才会有公平。”

陈默低着头，沉默着。也对，这世界，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

老者好似能看穿自己的心思……

“你想要公平么？”

“想要。”

“哈哈哈……你想要公平，很好。”老者笑着离开。

后面的时间，陈默依旧每天都到山谷里修炼。白发老者暘九河，他也每天都来看陈默修炼……偶尔还会指导陈默。

转眼来到了冬季。

高原的冬季格外早。

十一月，已经下过几场大雪了。

孟浩早就通过考核了。拳力、神经反应速度、耐力，以及实战。实战在神经元网络进行，虚拟战斗……用孟浩的话说，虚拟实战环节特别简单。

晨光会，吸纳了整个学院最精英的华夏觉醒者，总共五百多人。昨天再进行了一场武者测试，当天有六十多人通过考核。陈默也通过了武者考核，和孟浩说的一样，虚拟实战环节，特别简单。

晨光会，通过武者考核的学院已经97人。陈默在其中的表现并不突出，帝晨曦都很久没有注意他了。

白雪覆盖的山谷，一口温泉冒着白烟。

又是一天修炼结束，陈默泡到了温泉。

温泉池子，这是暘九河用拳头打出来的，他早已经泡在温泉了。

“前辈，我今天修炼遇到了一些难题。”陈默请教道。

“说。”

“刀法……您教我的九河刀法，第一式，拔刀术。关于拔刀术，我越练，越觉得别捏。这是为什么？”

“看山是山，这是第一层境界。看山不是山，这是第二层境界。山，依旧是山，这是第三层境界。九河刀法，我也是无意中得到，你且练着，时间长了，你自会发现其中玄妙。”暘九河脸上盖着一张滚烫的帕子，接着道：“再过三天，第二轮宇宙源能将会出现在地球附近，大部分能量会被地球引力捕捉。届时，地球将会成为真正的修炼胜地。”

“嗯？”

“知道养蛊么？”

“知道。”

“那时候，地球便成为了养蛊的瓦缸。”

“什么？”

“养蛊，养蛊的瓦缸……哈哈哈哈……你不是一直想要公平么。公平，来了……”暘九河继续说：“虫族精英，赤阳强者，甚至刚到地球的……所有实力在武者级以上的存在，都将离开太阳系。到时候，地球便成为了瓦缸，养蛊的瓦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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