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对的，就是这种恐惧，我是小丑，跳舞小丑，恐惧吧，哥谭市的小孩我会一个接一个的通通吃掉！”

潘尼怀斯第一次的接收到了，如此美味的恐惧力量，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他几乎是沉醉在了里面了，就连手里的人头也是不自然的，掉落在了下水道里面，然后又被他变化出的一个肢体给拿了起来！

潘尼怀斯仿佛又回忆起了第一次尝到恐惧的滋味的时候，那些小孩惊恐的表情，对自己产生无与伦比的恐惧，尖叫声嘶吼声，一切都是那么悦耳。

现在仿佛那日的场景又再次重现，潘尼怀斯忍不住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无尽的恐惧袭击上乔娜的心头，她没有想到路易斯居然死了，而且死的这么惨，被这个怪物吃掉了，现在把目标又放在了她的身上，并且借着路易斯来诓骗于她。

这是个可怕的怪物！

恐惧的同时，乔娜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大股力量，趁着潘尼怀斯注意力没有那么集中的时候，一下用力的扯出了自己的手臂，挣脱了潘尼怀斯的束缚。

乔娜尖叫的声音响彻整个夜晚，她快疯掉了，她疯狂的跑，一直跑，就想远离那个漆黑的下水道，那已经成为她人生当中的梦魇，不只是潘尼怀斯这个可怕的小丑怪物，还有路易斯的死给了她极大的打击，路易斯的人头都被那个可恶的小丑让她看得一清二楚，无论是脸上的恐惧表情，还是更多的细微，都那么历历在目……

她摆脱了潘尼怀斯，这似乎是她的运气，又似乎是潘尼怀斯故意为之。

乔娜在公园里面狂奔，她一刻也不想停下，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飘来了密密麻麻的红色气球，一阵风吹过那些红色气球，倏然转身，是一张张用红色的染料涂成的人脸，不知道是不是乔娜的错觉，她发现那些人脸竟然在对着她笑。

这太诡异了，今晚上怎么会发生这么多诡异的事情。

乔娜很害怕，很害怕，心脏仿佛要炸裂一般跳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那些红色气球突然一个接着一个的爆炸了。

一道仿佛乔娜永远也无法摆脱的低沉声音响了起来，是哪个可怕的小丑的声音。

“乔娜逃吧逃吧，你永远也无法逃出我的手掌心的，我是小丑，跳舞小丑潘尼怀斯，我将是你们永远的噩梦，也是哥谭市永远也无法摆脱地噩梦……”

乔丹的脑海里面猛然闪过小丑的身影，以及那张也永远无法忘却的狰狞脸庞，黄色的瞳孔贪婪的眼神让乔娜瑟瑟发抖。

……

一天后，格兰特公园。

二辆警车开到了公园的入口处，下来了七八个警察，并在公园的里里外外进行了认真的探查搜索，但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意义的东西。

负责这一次任务的是一个中年黑人，名字叫做威利斯，他一个外号叫拼命三郎，他对待工作的态度比任何人都要认真，比任何人都要拼，这也使得它是各大黑帮中的眼中钉。

但威尼斯却丝毫不惧怕，心中只有满腔的仇恨与怒火，对于邪恶的不公平的不正义的事情，他一律都不会容忍。

因为他的家庭全部都毁在了那些黑帮的手里，了无牵挂的人是可怕的，而这样的人又附带满腔的怒火与信念，又是更为可怕。

“威利斯队长，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有找到什么奇怪的小丑。”

一个警员过来向威利斯汇报到！

这样的答案让威利斯皱起了眉头，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原来今早上他们接到一个报警电话，一个名叫乔娜的女孩，报警说格兰特公园里面有一个可怕的跳舞小丑，名字叫做潘尼怀斯，说他杀死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一个名叫路易斯的在校高中生，与其还是同班同学。

那个小女孩的表情和语言绝对没有说谎，他说的都是真的，这让威利斯觉得难道格兰特公园里面出没了一个变态小丑，第二个小丑吗？这个真不是一个好的冷笑话。

威利斯面色难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那件事情是他最不想提起，或者想起了，已经成了他心中最大的梦魇，也是他信念的源泉？

总之，哥谭市只需要一个小丑就够了，不，应该说不能有任何小丑出现在哥谭市，是所有的小丑都必须要杜绝掉。

“早上那个小女孩仔细地说过，昨晚经过的过程，我听的出来，她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但是她依旧完整的将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威利斯严肃的说道：“格兰特公园里面找过，但是还有一个地方我们没有找过，那就是下水道里面！”

“查，今天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我也像那个名叫路易斯的孩子家长了解过，昨晚路易斯也的确没有回家，或许真的有一个小丑杀害了那个男孩，并且一直在格兰特公园里面出没，展开杀戮！”

威利斯的声音斩钉截铁，在一旁的警员却有些迟疑的说道：“总感觉这未免有些太过于天方夜谭了，只在夜里出没的小丑潘尼怀斯，还专门吃小孩，隐藏在下水道里面的怪物，有着黄色的眼睛，白色涂料的脸和地中海的头发，欧，确定这不是童话传说？”

“相比于这些，我想是你应该听从我的命令，现在立刻马上去下水道里面检查，另外提醒大家都小心一点，把手枪打开保险，准备好探照灯，下水道里面的环境可不比这上面，要是真的有什么变态，小丑突然攻击我们，有可能我们还会反应不过来，我们要尽量零伤亡！”

威利斯想了很多，考虑的也很周全！

那个警察过去通知了，但是也在嘴里碎碎念的说道：“这根本就不可能了，什么能变化出无数只手臂的小丑，什么如同蜘蛛蚱蜢一般的肢体，完全就是天方夜谭，还说到处都是红色气球，我怎么没有看到红色气球？威利斯队长也真是的，为什么要来让我们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在这些警察搜查的地方不远处，一个下水道里，突然飘起来了一个红色的气球，用着白色涂料涂抹的笑脸，十分的醒目，在一个好奇的小孩目光下，缓缓的飘了过来，小孩止不住好奇的伸出手，握住了那个红色气球的白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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