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以前你也吃不了,吃不了的就留下,吃吧。”权司霆说道。
经过权司霆这么一说,秦非鱼也没更多的客气,于是拿起了筷子,便夹住了一块新鲜肥美的富贵原香肉。
入口即化,好吃。
“喜欢吗?”下一刻,权司霆的俊脸快要凑到了眼前。
“你说,你这样在办公室大搞腐败,如果被大教授看到了,可怎么好?”秦非鱼问道。不过,下一刻秦非鱼又想起来,每次她来办公室用餐的时候,大教授都不在,应该是权司霆将大教授支开了。
“自从我来了学校,这件办公室就已经在我名下了。换句话说,大教授有其他的办公室,这里只是他偶尔来一趟的地方而已。”
“放心吧,只有我们,你不用担心别人。”
唔......权司霆的嗓音说不出的魅惑,秦非鱼为了不被他蛊惑,只好埋头吃东西。只是,秦非鱼不经意想到昨天的事情,脸颊还是会忍不住滚烫滚烫的。
......
另一边,兰潇澜的日子可过得并不快活。
本来别墅被烧的事情,就够她喝一壶的了,谁知道,在她为了别墅焦头烂额、气得恨不得将权司霆除之而后快的时候,又一个噩耗传了过来。
意思是权司霆让人跟牢里的人打了招呼,她的宝贝儿子,在牢里面吃了不少的苦头。
“什么?!他权司霆还敢这样干?他是真不在乎我会做出什么事情吗?!”兰潇澜气得跌坐在椅子上,下一刻,重重地将喝水的茶杯掼在了桌上。
她一想到宝贝儿子在牢里吃了这样的苦,心里就十分难受,也全然忘记,是她自己先动了秦非鱼的事情了。
“让你们找的权氏集团和权司霆的把柄,你们做得怎么样了?”
底下的管家和保镖面露难色——不是他们不努力,而是权司霆把守得太严。
“算了,先不说这个,我还是去牢里看看然儿吧。”
为了避免被人认出,兰潇澜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裙,还特意戴了墨镜。像上次一样,她带着必要文件,只身来到了监狱。
“先生,帮帮忙,我想见见我的儿子,顺便给儿子一点生活费。”兰潇澜递上了一沓文件,文件底下,一根金链子和一沓现金露出了一角。
监狱的工人油水低,也很少有人能贿赂他们,可兰潇澜这样的举动,意味十分明显了。不管是不是那层意思,工人对待兰潇澜的态度也不经意转变了些。
那看守咳嗽了两声,便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请问,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权然。”
权然?!
看守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又将她递上来的文件和钱统统退还了回去:“女士,很抱歉,权然是我们监狱的重点关注对象,也是危险人物,您不能见他。”
“为什么?凭什么?”兰潇澜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之前我来,你们可不是这样说的。”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兰潇澜的声音软下了一些:“先生,您帮帮忙,行行好,我就进去看他一眼,说几句话就出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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