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源儿、小源儿,走到哪儿你都忘不了个小源儿。”孙小莹看向昏暗中,远处过道里确实有个黑影在移动,也不知道怎么看出来是宁佑源的。
“我看着挺像的,这不是问问你嘛。”左灵玥听着闺蜜语气不太好,解释道。
“用不用我替你张罗张罗?”孙小莹半站着身,刺激道。
“坐下。”左灵玥赶忙拉住,用薯片堵上了她的嘴,气哼哼道,“算我多事。”
“嘻嘻。”孙小莹笑。
谁成想,那人还真是宁佑源。
摸着黑,他走到观众席中央,脚下稍一用力,把刀踢进了座椅下面,只稍稍留了一个刀把在外面。
记好位置,气定神闲继续往前走着,戴着和左爸同款鸭舌帽的他,来到蛇哥旁边隔了几个位置落座。
今天的大礼堂远称不上座无虚席,甚至因为下雨和节目的原因,有的人没来,有的人已走。
前排蛇哥的那排座位,就空了好几个,胆大心细的宁佑源采取了灯下黑的行事准则,坐了过去。
胆大心细这词用在宁佑源身上是没什么问题的,以前的他,经常活跃在特殊场合干类似的事情,并且从无失手。
事后只会为他在把四大名著捆一摞儿都道之不尽的真真假假的逸闻轶事中再填一笔。
简单地说,以前的宁佑源就是那么一个没事找事的社会不稳定分子。
图什么?
什么都不图。
可能这就是他之所以能成为都市传说的原因吧。
不过目前就有些棘手了,初入超现实领域的宁佑源,坐在座位上,轻弹脸颊,心想什么叫宿命一战。
余光里的蛇哥二十七八岁左右,有些虚胖,西装革履坐在那,丝毫感觉不出什么危险。
“你知道吗?”蛇哥突然歪过头开口了。
宁佑源装作路人随意瞟了他一眼后看向舞台,节目还没开始。
蛇哥继续道:“命运这东西很奇怪,有时候你以为已经掌握住了,其实随时都会从你手中溜走。”
如自言自语般说完,他对着远处台上的主持人打了个响指,然后那脑袋就碎了,鲜血飞溅,其中还混合着白色的脑浆。
其他人旁若无事,另一名主持甚至踩上了她的胸脯。
“这叫应激性修正。”
蛇哥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摸了摸西裤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张青黄色纸条。
“你能相信,那些人把这张纸条给到我的时候,说这就是我们的天命。”
宁佑源一收刚才面无表情的脸庞,挂着淡淡到有些欠揍的微笑看了过去。
【你将杀掉名单上的所有人,和宁佑源。】
“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宁佑源语气很随意。
轰隆!
室外一声雷鸣炸响,拉开幕布,乐队站在红色三十公分左右高的平台上,转过身深鞠躬后,背对着观众,开始挥动指挥棒。
演奏开始,阴冷、肃穆且庄重的声音响起。
接下来的演奏声音以弱的力度急促地出现在各个声部,似余音一般。
“不!你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要抓住宁佑源左手的蛇哥,落了个空,音乐中他心有戚戚道,“天命不显,迷失之人从残破的棺椁中涌出,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溅起,而魂火将熄,灵力不在。”
音乐再次起伏,他用自己沙哑的嗓音继续道:
“消弭——
在凡人无法触及的边远之地。
传说,
那里是神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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