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便不要,说起来,做皇帝也真的没什么好的。
南沚不太明白皇上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却还是长长地吁了口气,谢了恩,又与皇上闲聊了些家常,母女二人一道儿用了午膳,这才离开。
只是让南沚没有想到的是,她前脚刚踏进王府,后脚皇上的圣旨就跟着到了。
迷迷糊糊地接了旨,南沚才悟到,自己这是要和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成婚了啊!
听皇上的意思自己之前好像就很喜欢他,只是因着有了误会才逐渐疏远,也不知是真是假。
刚刚拒绝了皇上的好意差点儿丢了小命儿,南沚这会儿可是不敢再抗旨了。
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成婚已经不算什么了。
某人早已忘了自己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喊着“宁缺毋滥”呢!
“大不了就好吃好喝地养着,这偌大一个八王府还养不起一个挂名王君吗?”
南沚攥着圣旨,不住地自我安慰道。
只是在她刚刚跨进拱形门时,便瞧见了躲在树后的那一抹绿衫。
“连公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南沚再也唤不出“怜卿”二字。
连清从树后挪了出来,红着眼睛盯着南沚手中的圣旨,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儿。
他以为,她进宫应该会求娶自己的,可圣旨下,却是为她与乔昀那个贱人赐了婚。
为什么?
凭什么?
不公平!
明明他才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此时的连清早已忘记了到底是谁鸠占鹊巢了
“沚姐姐是要成婚了吗?连清恭喜沚姐姐了”
连清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儿,看的人心中不忍,南沚也下意识地将手中的圣旨背到了身后。
“没什么好恭喜的,政治婚姻罢了!”南沚随意地撇撇嘴道。
不想她这句话,倒是叫连清的眸子亮了几分。
要娶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子,对于南沚来说,的确是没什么可高兴的。
“沚姐姐还是在怪乔昀哥哥吗?就算君后当年设计害死了杜贵君,可这事儿却是与乔昀哥哥无关的。”
连清忽得替乔昀说起好话来,只是这话听在南沚耳朵里,又变成了一个晴天霹雳。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他们口中所谓的杜贵君应该是自己的生父,连清的意思是自己的父亲是被乔昀的舅舅当今君后害死的?
忽得想起皇上说的那句话,“只是,你父君之事与君后无关,更与那孩子无关。”
南沚又不由得蹙起眉头,从皇上待自己的态度上来看,她应该是极喜欢自己的父君的。
既是皇上亲口所说,这事儿与君后无关,那定做不得假。
只是,为什么连清会认为是君后害死了杜贵君呢?
那这个无辜的乔昀又是谁?当真是自己喜欢过的男子吗?
“你知道的,过去的事情本王已经记不得了。”
南沚忽得抬手扶额,感受着那一阵阵突来的眩晕,看来自己这毒怕是还没解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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