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胡说?哈哈……笑话,如今整个京城又有谁不知道八王君新婚之夜便独守空房了呢?”
齐瞻羽凑到乔昀耳边,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周围的人听到。
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乔昀身上,乔昀一双无措的手紧紧揪在一起,他想反驳,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事儿毕竟不是假的,成婚多日,他仍是处子之身,这骗得了旁人也骗不了自己。
周围立马响起一阵唏嘘声,众人纷纷议论此事,让乔昀面纱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齐瞻羽见目的达到了,又随手扯了扯乔昀的面纱,遗憾道:“难怪八王君出门还要遮着脸,这要是换做是本君啊!定是也没脸见人的呢!哈哈……”
周围传来一阵嬉笑声,听在乔昀耳朵里刺耳极了,可他仍旧固执地站在那里,不摘下脸上的面纱,也不向南沚求救。
南沚一直等着,等着他开口,只要他说一句,她自会护他周全。
可那个小人儿此时的倔强似乎就像他固执地等了南沚十数年一眼,任是什么缘由都无法让他动摇。
只是他虽不开口,南沚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当众被人欺辱。
长袖一挥,那个手足无措的小人儿就被南沚扯进了怀里。
“是谁说本王的王君不受宠的?王君可是本王的心头宝,本王疼他入骨,又岂是那些个日日等候妻主宠幸的男子所能比得了的?”
南沚抱着怀里的人儿在外人看来十分亲密,而那二人同色的衣裳更是惹得一众主君公子眼红不已。
是啊!
传言不能尽信,若是当真不受宠,又有哪家的妻主愿意与自家的夫君穿同色的衣衫呢?
在南国,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是没有女人愿意男子与自己着同色衣衫的,在女人心目中,男人只不过是她们的附属品,根本就不配和女人拥有同样的东西。
乔昀就这样呆呆地趴在那人的怀中,感受着她的维护和宠溺,早就忘记了自己的伪装。
南沚的声音冷清,可落在齐瞻羽耳中则像是甩了一个爆竹,激得他猝不及防。
传言不是说这个乔昀极不受宠吗?南沚又怎会愿意为他出头?
齐瞻羽虽跋扈却也不傻,这皇家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南沚一直怀疑是君后害死了杜贵君而对乔家耿耿于怀,他是怎么都没想到,此时的南沚竟还愿意护着她杀父仇人家的儿子。
可南沚那句等着妻主宠幸也着实是戳疼了齐瞻羽的心,他当初便是知道三王女娶他是为了什么,却没想到那人在他面前一点儿也不知收敛,府里的年轻小侍越来越多,他也再没精力与南安争执。
如今空守着三王君的名头,说起来,自己又能比乔昀好到哪儿去呢?
见齐瞻羽忽然变得落寞的眸子,南沚也无意与他争执,只揽着乔昀穿过人群,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霜儿跟在二人身后,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对八王女的崇拜,自家公子被那三王君三两句话就说得哑口无言,不想八王女一句话就让三王君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还是八王女最厉害了。
“你没事儿吧?”
南沚放开乔昀,十分自然地将桌上的贡桔塞到他手中。
“多谢妻主……”
乔昀握紧手里的桔子,小声道了一句谢。
大佬穿书到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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