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杜德利对关枫又做了一个骑士礼:“非常感谢大人配合我的工作!”
关枫笑着摆了摆手:“没关系,你做的很对,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们就先出发了,毕竟我们晚饭前还得赶回来。”
“当然没有其他事情了,大人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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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关枫就带着菲谢尔到了低语森林,轻车熟路的找了个无人的地方。
关枫转过头道:“好了,就在这里吧,现在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哼哼,看来你的记忆依旧没有完全复苏呢,不过你作为泰坦确实有资格再次聆听我的真名。”菲谢尔摆了一个自认为超级炫酷的姿势道:“听好了,吾乃幽夜净土断罪之皇女,携暗之眷属夜鸦,应命运的召唤,降临于提瓦特大陆!”
断罪之皇女,幽夜净土,听起来好中二啊.........但考虑到这个世界有神明,这些称谓虽然奇怪了点,但总的来说还算能接受:“你能给我描述一下,幽夜净土吗?”
“噢?竟然连幽夜净土都忘了,看来你的记忆早已斑驳破碎,也许已经不复存在了。”随后菲谢尔用深沉的声音说道:“幽夜净土是终结一切幻想之地,亦是一切的开端之地。”
终结梦想?开端之地?怎么听起来那么像盘古开天辟地呢?
“那你之前说我被刻入了杂乱的记忆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就要从王朝覆灭开始说起了。”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愿意听她说这些事情的人,菲谢尔只感觉自己的脑洞在不断的燃烧!
“咳咳。”她清了清自己的喉咙:“孤独的皇女完成巡礼,抵达永恒黄昏之国时,抵抗命运的黄昏王族早已向天理屈服。”
“他们在巡礼归来的皇女面前否定了皇女的尊贵身份和使命,否定自己守望幽夜净土的职责,否定了自己身为皇家旁支传承一万三千年的血脉。”
“归来的皇女大怒,欲降下圣裁之雷给予这些叛徒惩罚,但天理的力量包庇着叛徒,一时间竟将皇女生生压制。”
“就在皇女快被暴虐的力量侵蚀时,守护皇家荣耀的泰坦们,用他们那擎天之躯反抗着天理的暴虐无序,也许世界的熵增他们无法逆转,但皇家的荣耀就算是倾尽所有,也要誓死守卫。”
“在那一场大战中,泰坦们纷纷陨落,忠执的热血染红了穹幕,天降哀恸降下血雨,那些黄昏王族在胜利中狂欢,但他们殊不知陨落的泰坦之血竟比天理的力量更加的暴虐无序。”
“他们沐浴在血雨中,渐渐忘记了自己身为人的高贵与矜持,退化为愚钝暴虐的魔族。”
“皇女大败,守卫皇家荣耀的泰坦也只剩下一人,皇女不愿这般忠执的巨人从此绝灭,用自己巡礼时积累下来的圣力封印泰坦,保存这唯一的火种。”
“虽泰坦无忧,但皇女也失去了对抗天理的圣力,在魔族的撕扯中,皇女高洁的血如珍珠般洒落在古老的纹章上”
“危急时刻,如夜幕般宽广的黑翼撕开了绝望,庇护着负伤被困的皇女,循着贵种之血,夜鸦之王奥兹华尔多.赫芙那梵恩斯终于在大乱中救出皇女,只是那被封印的泰坦永远的落在了敌人手里。”
听菲谢尔说完这一番故事,关枫陷入了沉思。
虽然故事有些难懂曲折,但绝大部分都已经对上了,例如菲谢尔提到的天理,这可是游戏开篇夺走主人公亲人的人物,并不是胡乱编造的。
再说这黄昏国度,那些散布在大陆各处的遗迹,无不说明曾经有一个极度辉煌王朝陨落,只余下断壁残垣。
还有退化为愚钝暴虐的魔族,他得到神之眼以后,每次突破都感觉身体上的枷锁被一点点打开,而他的面容也在慢慢的变化,逐渐趋近于人类。
另外,经过他这半年的观察发现,丘丘人在本能上都比较喜欢靠近遗迹,针对这些现象,他大胆的猜测过,丘丘人其实以前就是王朝的子民,但不知道为何被下了诅咒,堕落成了丘丘人。
也许单独的王朝陨落说明不了什么,但当它和魔族诞生这一点联合在一起,就不得不让关枫相信它的真实性了。
然后就是菲谢尔说的泰坦,老实说,关枫在穿越过来以后,前身的记忆就是一片混沌,什么也没有。
但当他开始修炼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自己和其他丘丘人的不同之处,他的体型比它们更大,力量更强。
如果不是血脉上的优势的话,关枫也找不到其他任何理由解释自己的异常。
最后是记忆异常,他的印象里自己并没有表现出记忆错乱的样子,那么试问一句,谁会在见到正常人的第一面就说他被刻入了杂乱的记忆呢?
不可能有的好吗!除非那人是究极中二病患者!
如果说一点两点是巧合的话,那还可以说谢菲尔是在编故事,但五点完全都对上了,那就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这是概率学上的事情。
天理,王朝覆灭,丘丘人的诞生,他关枫的修炼异常和记忆异常。
这些种种都和世界的真相,历史,他关枫个人的情况高度契合,这都让关枫更加的确信菲谢尔所说的一切的可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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