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雅言一脸一言难尽的模样,“想不通,我是真的想不通嘞,怎么大帅就不让我和他去呢?明明我和多吉更熟稔啊……”
司阴要去那咖啡杯的手顿了顿,看白痴一样的看了对面的大汉一眼。
“我们得到消息,在卡乌鲁族的族长手里,发现了疑是双骄凤血玉镯的物体。”司阴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眉头紧皱。
“不论这对凤血玉镯是不是真的,大帅都会亲自去一趟益州,只不过为了不然卡乌鲁的族长起疑,还是需要更充足的理由。”
男人俊美到雌雄莫辩的脸被咖啡苦的扭曲。
司阴放下咖啡杯,拿起旁边的方糖边说边放:“至于为什么没让你跟过,那是因为你有足够的先天优势。”
山雅言挑眉,和司阴共事许久,自然知道这人话少还特别直的性子。
“哦?优势?哪个优势?”山雅言挑眉,边问边起身去咖啡机那,为自己倒上一杯。
司阴尝了一口,口腔里充斥着的甜味让他眉眼松展,“外形。”
“块头大、面相也够凶。最重要的是你这人易躁,一旦烦躁起来,对外人就毫不留情,对于江家那些人、苏杭的达官显贵威慑力足够。”
山雅言点了点头,又顿住,和发色相同的眉毛拧巴在一起,“你怎么把方糖放完了?”
司阴看了他一眼,一口喝完自己杯里的咖啡后起身,“我去遇到机票和车,你要时刻保持警惕。”
看着原本放着十来块方糖小盒子变得空空如也,山雅言摇头,“啧,搞得好像队里有谁不知道你嗜甜如命的样子。”
另一边,苏杭南城,鹤峰别墅区。
手里拿着装修的图纸的女人面带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陈长青面色温和,看了一眼已经有了大致轮廓的的三层别墅,又看了一眼丹唇皓齿明眸善睐的江颜。
“今天周末,岳母今天约了牌友打牌,你自然不会过去。更何况,我前天晚上回去瞥到你办公桌上的图纸了。”
他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拥入怀中,在江颜的刘海上轻轻落下一吻。
“幸得此妻,夫复何求。”
江颜脸色涨红,伸手锤了下陈长青的肩头,“我当然知道了。”
抱了一会后,陈长青把人松开,江颜把自己的图纸收拾好,拉着男人走到旁边的秋千上。
她挑着眉,一脸“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模样,抱胸抬着下巴娇气的问着:“说吧,怎么腻歪,是不是又要出差了?”
陈长青愣了一刹那,随后才带着笑意点头。
“去益州,我有个朋友结婚了,我本来是不用去的,但是我们上次和他见面,知道他因为一些原因落下了残疾,于情于理我都得去。”
陈长青的俊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那双眼眸却几乎让江颜溺毙其中。
“嗯……我知道了,那你要去多久?”江颜偏过头,耳朵红的像是要滴血。
“短则十天,长则一月。”陈长青把人拥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秋千微微摇晃,从远方吹来的风像是在轻轻附和着陈长青的话。
江颜侧过身,回抱住陈长青宽厚的肩,把自己的小下巴放在肩窝上,轻声问:“我知道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要我准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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