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两秒,两人有默契的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从房间中退出。
两个大男人就杵在门口,一人站一边,一动不动,跟个柱子似的。
白葶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家里派人来捕捉他。
后怕的摸着自己的胸膛喘气,“你们杵在这里干什么,吓死我了。”
“咦,我看这位兄弟有点面生。”
白葶突然看向叶蔺文,脸上沉思半刻,惊喜道:“难不成你就是传说中的备胎?”
叶蔺文毫无芥蒂一笑,轻轻摇头,“我是陆菲羽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也很高兴认识你啊,兄弟,我叫白葶。”
白葶一双俊脸上阳光灿烂,从头到尾都冒着傻气。
叶蔺文如玉的脸上轻轻一笑,这人总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
忽然闪动思绪,想起了这么熟悉从何而来。
这人和陆菲羽有一点点相似,明明南辕北辙的性格,可是叶蔺文却都从两人之中看出了偏执和漫不经心。
表面上带笑轻松平常,可是内心已经漆黑一片,对待一切若无其事,可又斤斤计较。
“你家里有没有什么人曾经离家出走过?”
叶蔺文忽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虽然摸不着头脑,白葶还是乖乖回答,“我家里有很多离家出走的人,你说哪个?”
叶蔺文:“……”
就凭他这噎死人不偿命的习惯,就算和陆菲羽没有关系,以后也能臭味相投,成为至交好友。
顾寒羲微微扬了扬眉毛,看透了叶蔺文的意思。
他这是怀疑陆菲羽与这个叫白葶的人有所关系。
在不久之前他看到那副首饰时,就满心疑惑,总觉得陆菲羽的妈妈不是一般人。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一些事情接踵而至,也让他把这个疑惑抛在了脑后。
叶蔺文这副样子,看来是知道些什么。
“你知道什么?”
顾寒羲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里面犹如寒潭深水,看不见温度。
“只是知道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妈和陆伯母是因为写小说结识,也在她的生活习惯中得知她出身不斐。”
“当时陆伯母神经衰弱,我妈曾经一度想给她找回家人,可是都寥无音讯。”
三言两语将事情解释清楚,叶蔺文微微叹气,如果现在能找回陆伯母的家人也好。
至少能留给陆菲羽一个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你们在说啥?难不成在怀疑陆菲羽是我们家的遗留血脉,可是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白葶挠着脑门满心狐疑,搞不清状况,忽然又灵光一闪,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眼睛带着了然。
手指微微支起下巴,眯着眼,一副洞察秋毫的模样,声音确定,“难不成你们知道了我是首富的儿子,想要跟我套近乎,攀我的高枝?”
叶蔺文,顾寒羲:“……”
明明仪表堂堂的一个人,怎么年纪轻轻就傻了呢。
叶蔺文毫无察觉,一脸傻兮兮的笑着,觉得自己看出了事情的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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