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氏看两人耳语,“啧啧”两声,嫌恶道:“当真是奸.夫.***,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了,当着面还要卿卿我我。徐槿容,你可真是贱骨头啊!”
徐槿容看着她羞辱自己,也没跟她反驳,反而跟那男子对视一眼,让他先擒住廖氏。
男子两步三步就往廖氏这边走,廖氏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呵斥道:“你,你做什么!你疯了么,我可是给了你银子……”
男子干笑两声,“银子算什么,银子没有美人好啊!”
廖氏被他抓住,男子还顺手摸了她胸口几下,把她的手背在身后,轻轻松松就将其制服。
廖氏尖叫,不停地挣脱,“你放肆,你这个疯狗!徐槿容,你不要脸,你,你……”
男子当着她的面,竟然紧紧贴在廖氏身后,然后撩起她的头发,就往脖子那儿深深吸了一口气,颇为享受的模样。
廖氏扭动得厉害,男子根本不管她如何挣扎,只顾着自己享乐了。
徐槿容看着二人,真是既痛快又觉得恶心,她看着廖氏哭得妆都花了,冷笑道:“我会让你尝到自掘坟墓的感觉!”
廖氏哭得梨花带雨,一张瓷白的脸憋得通红,全身冒汗。男子竟伸出舌头,舔了她一口,然后有些嫌弃,“还是没有我那小美人好。”
他把廖氏抱起,然后抬到马车上,此时廖氏已经精疲力尽了,动弹不得。
男子看到徐槿容站在一旁,便问道:“小美人你不上车么?”
徐槿容指了指,示意他们先上,“这马最听我的话,你们先上去,我安抚它几句。”
男子有些不放心,把廖氏抱到车上以后,一边开始羞辱她,一边掀开帘子观察徐槿容的一举一动。
徐槿容绕到前面,拍了拍马头,然后悄悄把连接马车和马的绳子给解开一半。然后她掏出簪子,忽然往马屁股上一扎。
那马因为疼痛和惊吓顿时嘶叫一声,然后抬起前蹄,拼命往前跑。徐槿容早闪到一旁,看着那马不停地往前奔,扬起厚厚的尘土。
男子大惊,因为马车速度过快,他连跳下去都犹豫了一会儿。
可就在这犹豫的时候,马车与马之间的绳子断开,车不受控制地滑下去,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马倒是很聪明,赶紧绕到一边,跑着跑着自己慢下来。
但廖氏那边情况就不好了,因为撞到了一株小树,车子陡然往右边拐去,直冲冲地就往山崖边驶去。
不到一会儿,车身就消失了,山崖边扬起一阵阵尘土,徐槿容听到落石滚动的声音。
她冷眼观望这一切,拍拍手上的尘土,直到她听到一声巨响,才准备折回。
廖氏恐怕万万想不到自己竟会受到那种人的侮辱,最后关键还跟他死在一块儿,那种感觉简直就是自己挖了一个坑,然后跳了进去。
真是讽刺!却又不得不感慨她活该。
徐槿容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一边走着一边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看到不远处有山泉水,半分也没犹豫就走上去不停地洗着手还有脖子,想到那男子的脸,她真是觉得浑身都不舒坦。
等洗完后,徐槿容沿路找到了那家脚店。她刚开始还很警惕,怕有什么陷阱,但等她走近后,看到来来往往还有好些香客,便放下心来。
一个干瘦的店小二走过来,看到徐槿容便问:“您是来住店的么?”
徐槿容摇头,“半时辰前,是不是有一男一女来过,年龄大概不惑之年。”
店小二想了想,点点头,“我知道您说的了,您跟我过来吧。”
一边走着,那店小二一边道:“那个妇人好似有事,留下那个老爷就先走了。”
“那他现在在哪儿?还在睡么?”
店小二给她指了指尽头的一个小隔间,说道:“就在那儿,你推门进去就是。”
徐槿容走近,果然徐之涣眯着眼,靠在榻上。她真是觉得有些无奈,坐在他身边,跟着趴在桌上休息。
半个时辰过得很快,徐槿容缓缓睁眼,外面的天已经有些昏暗了。徐之涣动了动,似乎也醒过来了。
“爹!”徐槿容一看到他睁眼,二话不说就扑到他怀里。她当时真是害怕极了,把所有的可能都想过一遍。
徐之涣一愣,问道:“囡囡,你,你怎的了?你怎么过来了,廖氏呢?”
徐槿容抬起头,眼睛有些红,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很难跟刚刚冷静果断的女子联系到一起。
“……还好女儿长了一个心眼,故意把那人引到别处。刚好那时廖氏也过来了,然后我没办法就……”
她把经过都跟徐之涣讲了一遍,听得他心惊肉跳的,因为愤怒,脸色铁青。
徐槿容把之前的事也讲了,她告诉徐之涣,这些统统都是跟廖氏有关。
徐之涣听后,先是都不敢相信,后又骂道:“这妇人真是蛇蝎心肠,我竟然被她蒙蔽了这么多年!她死有余辜,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把念薇念蕊拿给她养着!”
他拍拍自己女儿的后背,抱着她哭道:“囡囡受苦了,爹该死,真是该死!你娘要是知道了,定不知该多生气……”
徐槿容抹去脸上的泪,苦笑一声,“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有时候察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爹,如今廖氏一走,府上应该会消停一阵子了。念蕊她是个好姑娘,跟她姐不一样,以后嫁到李家,您还是多关照关照她。”
徐之涣点头,“肯定的,念蕊她不惹是生非,只是可怜她有这么一个娘!我当初也是眼瞎了!”
父女二人坦诚心声,也更觉得对方值得自己信任。等到天色又暗了几分,两人才开始准备走。
还好这脚店有多余的马车,于是徐槿容雇了一辆,从这里回徐府,应该也用不了太久。
坐在车上,她看着外面昏暗的树影,只觉得今日发生的事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不真实。
廖氏恐怕自己也未曾想过这样的结果,不过还好,恶人自食其果,她死了以后,想来徐府也会消停很多。
徐槿容想起死去的徐念薇还有刚刚坠入山崖的廖氏,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
若是当初徐念薇没有跟在廖氏身旁,或许也不会落个这样的下场罢。
徐之涣察觉了女儿微妙的情绪,伸出手握住她的,虽然没说话,但更像一种无声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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