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童菲菲脸上时,她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她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脖子右侧隐隐传来刺痛,头也沉沉的,一点都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她四周打量了一圈,发现客厅不少摆设都不见了,母亲正穿着睡衣在拖地。
“妈,我昨晚……”童菁菁听到动静转过身,童菲菲看到母亲手腕上的伤口,顿时话都说不出来。
从记事起,童菲菲就知道,自己得了一种类似癫痫的怪病(她母亲并没告诉她真相),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
每次发作时发生的事情,她都没有任何印象。
最开始,她几乎一个星期就会发作一起,随着年龄增大,她发作的间隔越来越长,最近的一次,已经是半年多以前。
原本按照目母亲的说法,自己的“癫痫”快好了,只要今年不再发作,以后就不用再担心,没想到昨晚症状又出现了。
童菁菁叹了口气,放下拖把,来到女儿身边坐下,满是怜爱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妈,您的手不要紧吧?”
“你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恢复的,”童菁菁顿了顿,接着又问道,“你最近发生了什么?感觉越来越消沉,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的病跟情绪有关,特别是意志消沉的时候,很容易发作。”
“对不起,让您担心了,”童菲菲神情颓丧,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知道吗?这种情况要是再出现一两次,你原本好转的病情会越来越严重,到后面完全没法控制,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妈怎么活啊?”
见童菲菲低头不语,童菁菁呼出口长气,再次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那什么师父欺负你了?”
童菲菲摇了摇头,依旧没说。
“那是怎么了?”童菁菁尽可能的让自己语气柔和下来,“告诉妈,别让妈担心好吗?”
“没什么,妈,您别问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一定不让您担心。”童菲菲说着说着,眼眶又湿了。
童菁菁没再逼问,她一把将女儿拥进怀里,安慰道:“好,妈不问了,不过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还有妈在,以后的日子还长,天塌不下来,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童菲菲点了点头,双手环住母亲的腰,抱的紧紧的。
“你还年轻,以后有大把的美好时光,只要你控制好情绪,别再犯病,什么都不是问题。”
“嗯!”
……
……
话说严锋回到南泉后,找了个地方将轻卡停好,兔子也暂时扔在车上,打算等明天去还车,下午再去慧县一趟。
回到家后,他洗了个澡,便坐在床上练习化形。
他现在虽然已掌握了自主化形,不过还无法自如控制,若是能做到随心所欲,甚至单独控制身体局部化形(比如让食指长出利爪,其他部位保持不变),那使用起来无疑更方便。
就拿标记领地来讲,之前他使用尿液,必须在晚上人少时才敢出去做标记。
即便现在掌握了用自己分泌出的毒液做标记,却也需要提前准备。
他若能让单独一根手指化形,那就方便了。不管走到哪,只要趁人不注意,控制单根手指头化形,分泌出毒液涂抹或者滴落在要标记的地方就行。
反复尝试了几次,严锋最多只能做到让单手化形,却无法细化到一根手指头。
那种感觉,就好比左撇子用右手完成高难度动作,非常难以做到。
这种事情无法一蹴而就,需得一步步来。
休息了一会,他再锻炼了一番,便上床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凌晨醒来,比昨天早上还强的进食欲望出现了,强度与上上次的B级差不多。
这次他的抵抗能力,无疑比上次有所增强,虽然也被弄的满头大汗,不过至少没被逼到脊背变形。
今天是6月1号,儿童节,也是星期一,不用去上班。
现在正处于进食期,严锋出门吃了顿早餐,准备去建材市场再看看家具,他打算今晚度过失控后,明天就开始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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