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则拿着书包来到炸金花的台子边,本来人声鼎沸的炸金花台子立刻安静了下来,这些人的露出饿狼般的眼睛直盯着马良,就连手中出牌的动作都停止了。
“谁给这位兄弟让个坐。”
一个社会青年模样的光头斜眼看着马良,口中嚷嚷道。
“你咋不让啊,俺们这刚坐好。”
“是啊,你咋不让?”
马良一听就知道这些人把自己当凯子了,有机会搞凯子的钱,谁能让位置啊。
不过他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有信心让这些人输钱,他不要让这些人输,还得让这个场子里所有人都输。
眼见没人让位置,马良作势要走,刚才那个光头一看立马急道:“哎哎,别走啊兄弟,谁规定就不能七个人玩的,这桌再加一个位置,各位没意见吧?”
说着他看向了站在桌子边的女服务员,女服务员有点为难,毕竟没有七个人玩先例,主要还是台费,这加一个人,台费要不要加。
“给这位兄弟加一个位置,台费还按原来的抽。”
坐在吧台旁边的大沙发上矮壮青年直接搬了把椅子过来,他很随意地将椅子放到了马良的面前,笑着大声说道。
众人纷纷为经理的慷慨叫好,随即便在六人中间挤出一个位置出来。
马良连连道谢,坐好后,立马从书包里掏出一捆整齐的百元大钞,一万块。
由于这个场子的主要服务对象是附近的社会青年和学校里的大学生,他们平时玩的不大,一般一把输赢都不超过一千,所以场子里就没有换筹码这一项。
突然看到马良直接掏出一万块,就连站在旁边的女服务员的嘴角都抽了一下。
其他赌客更是一阵唏嘘,贪婪地盯着那一摞钱,有的都流出了口水。
马良这一举动直接收获了200多点鄙视值,算上晚上那些铺垫,他一共收获将近300点鄙视值,如果再来个暴击的话,那他的系统立马就能升一级。
马良内心狂喜,但表面上却装作很平淡的样子,从那捆钞票中抽出一张,扔到桌子中间的底子中,很豪爽地说道:“10块钱下底,其他的直接闷一把。”
其他人面面相觑,纷纷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
第一轮开始,女服务员给七人每人分派了三张牌,然后站在一片等着这些人叫牌。
由于马良站在第三家,所以站在他前两家的人都各自下了一个最小的10块试试水。
到了马良这里,他刚才扔了100,扣除掉10块底子,等于闷了90块,后面的人如过要跟的话,只能选择也跟着闷90,或者看牌后下180。
这些社会青年和学生手里都没什么钱,平时都10、20的下,现在直接闷90,他们得掂量一下手中的牌了。
所以第一轮除了马良闷了90外,其他人都选择了看牌。
不过在看牌的过程中,那个光头青年用小拇指的指甲在一张牌的背面扣了一下。
他这个动作很明显,在场的其他人都看到了,不过他们一看场子的经理和女服务员都没啃声,这些人也学着光头青年的样子,纷纷做用手做起了记号。
马良好像没看见一样,手里拿着那一捆钱,催促着其他人下注。
很快,第一轮除了前面两人各自下了10块以外,其他人都选择了弃牌。
第二轮前面的二人也弃牌,连看马良的牌都没看。
马良竟然赢了。
不过除了他那100外,他只赢了30块钱。
女服务员将牌收走,重新洗牌,然后再次给众人派牌。
跟上次一样,马良直接10块钱底子,闷90。
这些人在看了一眼马良,冷笑一声后,又在牌的背面做了记号。
然后,又弃牌了。
一局下来5分钟不到,女服务员又重新洗牌、派牌。
半个小时后,何曼琼忽然跑过来找马良,不由分说,直接从马良的书包里拿走两万,又气呼呼回到21点的台子。
矮壮青年看着何曼琼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这女孩一会功夫输了一万五,都快赶上平时三天的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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