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继续赶路么?”
“我们要先去……”
开了门,话音未落,便看到门外站着的欧阳墨主仆二人。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欧阳墨回身,“送行。”
江南歌看他一眼,总觉得他说话阴阳怪气,“哦,谢了,就此告辞。”
说着,牵着小豆丁就往外走,与欧阳墨擦肩而过之时,突然感觉到他周身一丝阴冷,心不由的颤了下,随即淡然,头也不回的离开。
直到他们消失在拐角,陶吉才往前一步,道,“公子,咱们何时起程?”
好一会儿,欧阳墨才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道,“平常不是话挺多?”
“啊?”陶吉不解,挠了挠头,他是真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去收拾东西。”说完,欧阳墨抬步下了楼。
陶吉一直到目送他离开才回神,边回房边嘀咕,“我平常话多么?不多吧?公子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墨到马棚的时候,江南歌已经离开,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有些郁结之气,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这种倔强又记仇的女子着实少见,总在探询他的身份,可此时此刻,他更想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眼下她就这么离开,定会去端木氏族。
“公子,我还道公子去了何处,原来是在此处。”
陶吉朝他小跑过来,打断欧阳墨的分析,“公子,咱们此刻就起程?刚才在大堂未见襄棵姑娘,我们是不是……”
“何来这许多话?”
欧阳墨打断他,径自上马,刚才不见他出言留人,此刻又喋喋不休,着实恼人。
陶吉的脑海里又继续刚才的问题,“公子这是怎么了?又闲我话多了?”
二人刚上马,聂襄棵便急步赶来。
“公子,这是我准备的些许干粮,带着路上吃。”
她走到马上,声音温婉,又略显娇羞,“公子,一路顺行,小心保重,我见公子昨日又咳了,不知可是旧疾未愈,所以备了些风寒药和几件衣袍,望公子别嫌弃。”
“不必劳烦,陶吉会做好一切。”欧阳墨神情淡然,心思也根本不在此处。
聂襄棵上前一步,“公子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做的也只有这些,还请公子不要嫌弃才是。”
陶吉看向欧阳墨,在他的示意下才接过包袱,沉甸甸的一个包袱,看来没少用心,她对欧阳墨的心思陶吉很是明白,可注定只是徒劳。
“店里如有任何麻烦,带着我给你的信物去找那人,他会助你。”
聂襄棵点点头,“多谢公子挂怀。”
“保重。”话音落下,马也奔了出去。
陶吉绑好包袱,看了眼出神盯着欧阳墨离开方向的聂襄棵。
“襄棵姑娘,多保重,告辞。”
聂襄棵轻轻点头,“顺行,陶吉,麻烦照顾好公子。”
陶吉点点头,策马去追欧阳墨,只留下聂襄棵一人站在原地一直望着,久久未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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