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是真,用意在你。”
八个字,江南歌撇撇嘴,心里不由得赞叹,这男人不是一般的可怕,但她还是故作兴趣道,“说来听听。”
欧阳墨则是拿起筷子,抬眸看向江南歌,“先吃饭。”
他不说还好,一说江南歌顿时觉得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吃个痛快。
陶吉看着吃的又快又稳的江南歌,微微蹙着眉头,略有担忧,“我每餐前都会查验是否下毒,但一无所获,他们每顿都这般奢侈着实让人生疑。”
江南歌吞下口中的食物,看着他道,“不是他们奢侈,这是专程为我们准备的,不,确切的说为我准备的,想拿我讨好别人,自然要好生养着,把我毒伤毒死她怎么交差?”
这话让陶吉听的糊里糊涂,但也没再多问,因为他接收到欧阳墨的警示的目光,意思很明显,告诉他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跟她说话。
一顿美食下肚,小豆丁由陶吉带着,教他背诗词讲故事。
这边,江南歌喝了口水,看着表情淡然的欧阳墨道,“说吧,你猜到什么了。”
“你去见碧晴,她有事求于你,若不然,是想让你留下来。”
江南歌看似平淡无奇的看着他,实则内心惊诧不已,继续问道,“然后呢?你说破绽,何来破绽?”
欧阳墨俊朗的面孔就呈现在她眼前,她清楚的看到他的一侧的嘴角微微扬了扬,这若有似无的笑意是几个意思?
她怎么觉得有种迷惑心智的感觉?
“笑什么?不知道就直说。”她快速避开视线,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
“昨夜我们是在碧晴走后才离开,若说她是昨晚被发现,怎会今早在我们住的殿外才被擒?再者,她并非第一次偷入内殿,若是每次都被罚成这般模样,她怎的还有命活到现在?”
靠!
江南歌内心无比澎湃,又镇惊,这人莫不是仙人吧?难道他才是穿越来的?怎么他什么都知道?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嗯,与我的想法一样。”
她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脚步放的很轻,一来是怕引人怀疑,二来是她不想与欧阳墨对视,总觉得他长了双透视眼。
“其实今早听说碧晴被抓我就怀疑,好巧不巧遥祖召见我们,小结巴又跟着搅和,随后又带我们去了刑房,怎会有这么巧的事。”
想到什么,她回头,道,“你觉得昨晚我们遇到碧晴可是有意安排的?”
欧阳墨未做任何停顿,直接摇头,“不是。”
江南歌又道,“何以见得?”
“若是有意,她昨晚在我们面前就会被擒,何必等到今日?”
“有道理。”江南歌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看着她踱来踱去的模样,欧阳墨问了句,“你方才故意同他说会很快起程,是有打算了?”
闻言,江南歌故作神秘挑眉,“你猜。”转念一想,似乎他知道才是正常的,“确实有些想法。”
欧阳墨不疾不徐,“说来听听。”
“方才碧晴叫我去,给我写了许多字,但我就认得几个,还是使女帮我翻译的,哦,就是念给我听的,她的意思是想让我留下来帮她。”
“何事要帮?”
“她说遥祖要将她赶出端木族,但她举目无亲,不想离开,想让我帮她说情,让她留下来。”
江南歌终于停下来,坐在他对面,“看她的样子,被罚的很重,能承受这种皮肉之苦来帮遥祖留下我,她也真是下了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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