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一笑,双腿以最舒服的姿势盘起,“他说是,那便是了。”
“什么叫他说是?”
江敏纯终是忍不住,猛然起身质问,“那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随便拉个男人便说是孩子父亲,怎会有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敏儿。”阮红箩看着身前气得浑身颤抖的江敏纯,赶紧起身为她抚顺着后背,“别急,慢慢说。”
之后又愤恨的瞪了置若罔闻的江南歌。
“哟,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他是与不是,与你何干?难道不成也想让他成你孩子的父亲?”随后他掩唇一笑,“那你也得先有个孩子再说。”
“江南歌!”
江敏纯几乎是吼出来的,瞪着她的眼眶里一片腥红。
江南歌看着她越来越激动的样子,气得脸发白,正常人不会如此,而且,她如此在意欧阳墨,在意到她觉得有些疯狂。
如果她不用这种不要脸的说话方式,恐怕还不能看出这么多内容来。
“好了。”
江凉岚皱眉头叹口气,“你们是姐妹,为了一个男人何至于如此伤姐妹之情,着实不像话。”
说着,他侧头暗示了一眼阮红箩,江南歌假装没看到他们暗里眼神交流,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坐在椅子上。
“先带敏儿去休息。”他对阮红箩开口。
阮红箩欠身行了礼,拉着梗着一口气在喉头的江敏纯往外走。
在错身而过之时,江南歌故意朝江敏纯挑了挑眉,她就是要无底限的挑衅江敏纯,从她身上找突破口,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直到她们母女消失在门口,江凉岚才开口。
“南歌。”江凉岚负手缓步走近她,“这几日在西苑住的可还习惯?”
江南歌点了点头,随后道,“族长大人,有事直接说,无需旁敲侧击,我还得去陪我儿子。”
闻言,江凉岚老脸一黑,负在身后的手紧了紧,片刻,才慢慢松开,而此期间,江南歌一直与他对视,丝毫不胆怯闪避。
“你可记起身上的胎记了?”
原来还是问胎记,难道这胎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秘密能大到巴结金氏族的江凉岚居然不替被打的金族公子惩罚她?
“不记得,自我有意识以来便没有这胎记。”摇摇头,江南歌耸耸肩,“怎么,这胎记很重要?”
江凉岚的目光是一点一点的从江南歌的脸上移开的,深吸口气,道,“这胎记也是证明你身份的特征之一,若你记得,为父便可则日昭告整个江族甚至五族,我七女南歌已回江族,让你重拾江族七小姐的身份。”
嚯,这江凉岚诱惑人的手段倒是高明的很,若是寻常女子,有这条件,没有胎记也会去烫个或画个吧。
她一脸淡然道,“可惜了,我真不记得,而且至今也未曾见发现过有这胎记,若不然再给我些时日,我仔细想想?”
江凉岚努力压抑努火深吸口气,还故作一副关切的慈父模样。
“好,你且好生在西苑住着,需要什么,都可向宗母提,她定会照顾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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