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文笙听来,又像是一种别样的威胁。
“好吧。那你等我一下。”文笙说道,刚要挂电话,想起了季霆渊白天的话。
电话那头也没有声音,文笙试探性问了一句:“还……还有事吗?”
季霆渊的轻笑在另一边响起:“真乖,没事了。挂吧。”
文笙撅了撅嘴,他就是故意的。
十五分钟后,文笙上了季霆渊的车。
“还挺快的。本来今晚我是想上去和你一起睡的。”季霆渊微微调笑。
“还是回去吧。”文笙淡淡的说。她可不想季霆渊在她的房间也留下他的气息。
文笙怕自己以后在家都睡不好觉。
季霆渊伸手搂过文笙,竟似看穿了她的想法:“真可惜,我还想在你的房间留下点痕迹呢。”
文笙的身子微微一僵,季霆渊浅笑着凑过去,微热的气息染在文笙的脖子上。
文笙微微侧开身子,季霆渊真是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兽类一样。
当然,文笙不知道,这种随时随地仅限于她自己。
“怎么回个家,反倒有些排斥我了?”季霆渊的声音带着危险。
要不要这么敏感啊,她一直都是排斥他的。
文笙摇了摇头:“没有。”她想起云沫阿姨的话,觉得心上沉重。
因为的确,那些都是季霆渊的错啊。
“嗯?在想什么?”季霆渊看着文笙有心事的模样,手上用了几分力。
“在想酒厂的事情。”
“嗯?我告诉你,以后少和沈渝接触,有合作的话实在找不到人酒来帝皇找我。”季霆渊说的像是建议,语气却带着强硬。
文笙侧头看了他一眼:“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做决定。”她不喜欢季霆渊强人所难的样子,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
“要是你所谓的自己决定就是去找其他男人,我可不允许。”季霆渊转过文笙的脸。
“季霆渊,你的占有欲知道很奇怪。酒厂是我自己的,凭什么这点事情我自己都做不了主?还有,你可不可以不要什么事都扯上男人女人的关系?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龌龊吗?”
“龌龊?”季霆渊狠狠咬着这两个字,“文笙,我在你心里一直就是这样的?那他季远之又能有多干净?”
他总是会这样扯上别人,好像就能减轻自己的罪恶度一样。
“我们两个的事?你为什么总要拉上别人?”
“别人?”季霆渊冷哼一声,“是啊,你也说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季霆渊一把把文笙推到在车座上,带着怒火压力上去。
“季霆渊!”文笙伸手推他,车上还有司机,他想干什么!
“文笙,我听的最多的,就是你这么咬牙切齿的喊我的名字。”季霆渊拉过她的手,压在头顶,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不过我更喜欢你求饶的声音。”季霆渊冷笑着说道。
两个人僵持的一瞬间,车身一抖。
“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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