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潘达能怎么说?
自打张远开始念这首诗第一句开始,潘潘达就知道,自己输了,输的很彻底。
云想衣裳花想容.....
到底是何等文采才能做出这样不敌人间的诗句啊?
研究了半辈子的天朝文化,潘潘达今日总算明了,有些人从出生开始在某些方面的天赋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潘潘达满脸复杂,看着张远,伸出双手,执平辈之礼。
张远见此礼,面容微微一愣。
随即连忙微微躬身,“在下姓张名远字子善,先生叫我子善即可。”
张远就是这样的人,人给我三分薄面,我定不让人尴尬。
看着潘潘达黑黢黢的脸,张远心中恍惚。
“张子善。”潘潘达看着张远对自己行李,面容闪过一丝欣赏,此人可结交。
作为这片中原大地人民口中的“海外蛮夷”潘潘达不注重辈分,他心中一直以为人与人间当是达着为先。
“本以为潘达凭借两首佳作,今日当在天朝文学界闻名,现在方知,到底是井底之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潘潘达脸上闪过一丝复杂,长叹一口气不过还是面带笑容,看着张远,“今日闻名之人当是子善。”
“虚名罢了,不足挂齿。”张远谦虚一笑“潘达先生能直面认输,也是磊落之人,今日之事,必传为佳话。”
潘潘达听张远如此说,脸上的笑容更为明显,“小张先生真君子,潘达方才如此挑衅,本以为小张先生就算不开口嘲讽,也必然会说道一二,不曾想,小张先生竟如此心胸开阔!”
张远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潘潘达....
还真特娘可爱啊!
“潘达先生客气了,做人的原则子善还是略懂的。”张远微微羞涩一笑。
“哈哈哈,小张先生妙人也!今日小张先生一首洁琼赋,必被世人流传。”潘潘达脸上的笑容忽然怪异起来。他转头看了一眼还在亭子里发呆的田洁琼,然后又看向张远,大声笑道:“洁琼小姐与小张先生的事儿也必是一段佳话,哈哈哈!”
张远心中一慌。
你老小子别不按套路出牌啊!
在场所有人听到潘潘达的声音也都寂静了一会儿,然后忽然爆出大笑。
笑声中,张远都懵了。。
他尴尬的摸摸鼻子,然后僵硬的转头,往田洁琼那里看过去。
只见张洁琼脸上全都是不知所措,耳朵根都红的出血一般。
剁了剁脚,大家闺秀的云淡风轻气质完全变成了一位不知所措的小姑娘,田洁琼谁也不敢看,当场转身,逃一般的离开现场。
张远回头,在看向笑容可鞠的潘潘达十恶,已经是瞪着眼睛。
你老小子阴我!
潘潘达没有明白张远心中所想,还对着张远暧昧一笑。
表示,我都懂。
张远看着潘潘达的作态,咬牙切齿,娘的,会不会说话啊!
果然,只见亭子里的田震华瞪着眼睛,看张远的身影仿佛要吃了他一样。
当着劳资的面调戏自己闺女??
你小子跟谁学的?!
但是田震华没得办法,今日张远这两首诗着实解了这次诗会之围。
“潘达先生不可乱说,大家也不要乱讲!”张远想伸手按压住这有些怪异的气氛。
但无人听张远的声音,都是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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