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剧变,难以用常理度之。
事出反常必有妖。
姜政希望那名刑侦人员安然无事,如果故事是真的他希望是假的。
他望了望通讯器映现的年轻脸庞,那只右眼里沉浮着若隐若现的黑色印记,回忆起炽盛剑影与不可名状的黑色物质,少年叹了一息。
如若老人故事并非虚构的话,那自己恐怕已经沾染上泰山的恐怖大因果,福祸难测。
罢了罢了,就当是一场梦,梦醒了依旧苟活。
“怎么啦?”
虞栀然望着将自己揽入怀中的姜政,竟发现他那双瞳孔泛着罕见的温柔之色。
“但凡你眼睛不瞎,你就知道我在吃豆腐。”
姜政轻抚冷艳少女的柔顺秀发,然后捏着精致的脸蛋,红润透亮的嘴唇嘟成圆圆的小圈,艳丽虞栀然顷刻间化作可爱少女,冷艳与可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小政,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谈恋爱。”
虞栀然极其自恋,以为自己天生艳丽,肤白貌美,眼睛蕴含星辰大海,腰细腿又长,三十六个D,姜政就喜欢她吗?
哇哇哇???
这女人自我感觉这么良好的吗?
为什么会以为我喜欢她?
我不过是心心念念慕玉体,但求鱼水解相思罢了。
姜政对于虞栀然的情感可用一首诗来表达。
我闻琵琶已叹息。
馋想久唉无秋毫。
你为情多泪亦多。
身无彩凤双飞翼。
子禹即弃吴江上。
“哎哟哟,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请问贫道能坐在这里吗?”
姜政品尝着豆腐的时候,一个肥胖少年身着道袍走到座位旁,满面油光,模样年轻,年岁应与姜政相仿,却有长袍掩盖不住的啤酒肚,肥头大耳的,笑时眼睛眯成两条细缝,像极了弥勒佛。
这肥胖小道士面相和善,泛着喜庆感,像是老实敦厚的人,素来招人喜爱备受欢迎。
姜政也是个友善的人,朝着肥头大耳的小道士笑了笑。
“哎哟喂,这列车空间真是太小了。”
小道士起初挺着啤酒肚走进座位,哪里知道‘端’的一声,那啤酒肚遭扶手弹了回去,他神色尴尬,只好横着身子进入,然后慢吞吞的坐下。
这对年轻的青梅竹马登时笑了。
虞栀然眉眼弯弯,自觉不是很礼貌,立马装作欣赏窗外风景,捂着嘴偷着笑,肩膀不断颤动,颇有掩耳盗铃的意味。
姜政却不以为然,他是个自来熟的人,与小道士打了个招呼。
“兄弟,到哪站下车?”
“到北武当山找贫道的三叔。”
小道士也是个自来熟,笑着回应。
二人交流之后,姜政得知小道士与自己皆来自于同个地方,还是老乡来着,岁年相仿又是老乡,顿觉亲近了不少。
小道士名为王守义,是北武当山的道士。
“前几日,北武当山就有古树浮空了。”
王守义注意到姜政关注天上悬浮的古树,不由提及北武当山的奇景。
姜政不免惊讶,原来这怪事早就发生了。
王守义神秘兮兮,悄悄咪咪说道:“三叔盘坐道台,观望星空时,提及到此间即将映现不可想象的异变。”
“是怎样的异变?”姜政不由好奇。
“将会映现不存于世间的景象,发生一些自然规律、科学都解释不了的事情,套用三叔常讲的一句话,那就是科学尽头见神学。”王守义说道。
“真的吗,我不信。”虞栀然说道。
“你可别不信,我三叔那可是通晓符术的高人,口中并无虚言,接触的层面极其不凡。”王守义激动说道。
时间流逝极快,列车行驶有一个半小时了。
姜政从王守义口中得知了历史上那几起神秘变故是开端,以后仍会有不可揣测的变故发生。
至于何时结束,王守义告诉姜政,三叔曾经说过等江河倒流了,星辰变色了,此间的异变自然就停止了。
因为到了那时,此间已然不是此间。
江河倒流,星辰变色,三叔讲的话怎与虞小老头不谋而合。
通晓符术的道士高人与天文界的泰山北斗,这二人究竟通晓何等真相?
“各位旅客,前方轨道出现了一些小事故,列车临时停车,请各位旅客静心等待,列车很快就会启动,请大家理解配合,谢谢。”
列车上响亮的广播回荡,对于这种情况列车上的旅客倒也见怪不怪,姜政也遇到过几次,每次都不出五分钟列车便启动了。
乘客们都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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