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还挺戏剧性的,你先看看这份证明吧。”
迟妤把亲子鉴定的证明从书包里面翻出来,递给了白意谋,在白意谋看的时候,迟妤说了起来,“打你的人是文武,后来我找人把他打了一顿。”
“你找人把他打了一顿?是为了我吗?”
“嗯差不多吧,其实也不是全是你,主要是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她不想让白意谋有负罪感。
白意谋颔首,视线重新放回亲子鉴定上。
“打了小的老的找上来了,我就非常礼貌的问候了一下他的母亲。”
在迟妤说“非常礼貌”的时候,白意谋轻挑了下眉毛。
“但是他的母亲可能是在气头上,所以说话不见过大脑思考,所以比较快言快语你明白吧?我是谁啊,我是沈大聪明啊,我就抓住那么一咪咪的蛛丝马迹,再动用我的人脉,再然后我思索我思考,我就明白了!”
迟妤的手在空中比划来比划去,若是再飘逸点,那就是太极里的云手。
“然后这里就是当年发生的事情。我思考了一个晚上,要不要把这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我怕你承受不住,但是最后还是觉得要把真相完完整整的告诉你。
你才是那一个最应该知道完整事实的人。”
说完这句话,迟妤就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待着。
白意谋应该需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她希望他能够承受的了。
十八年来他所经历的事情早就让他有了较强的接受能力,说脆弱也不脆弱,可是说内心强大但是他又有着自杀的倾向。
迟妤觉得白意谋是个矛盾体,一些事情支撑着他,让他“苟活”到现在。这些事情一旦完成,他就会立马寻死。
思来想去,他所惦记的事情大概就是欠那刘丽花的债和给老人送终再加上个自己的身世。无论怎样,迟妤都绝对不会允许他自杀这种事情发生。
十几分钟后吃妤叫的外卖到了,今天吃的是山药排骨汤。白意谋此时还在门外看着那几页白纸。
“先吃饭吧?待会菜凉了。”
“你们先吃吧。”
“好吧,那你快点来,菜凉了再热味道就没有原来的鲜了。”
“好。”
白意谋不来吃,迟妤自己也吃得不香,随便塞两口对付了一下就跑到白意谋的身边去,还搬了两个小板凳过来,“小谋同学,蹲这么久脚都麻了吧?来,排排坐,吃果果。”
白意谋看了眼放在自己背后的小板凳,又看着迟妤手上洗干净的苹果,“谢谢。”
“糖心苹果十块钱三斤,甜得很啊甜得扒嘴皮。”迟妤学着外面的小贩吆喝着。
看到白意谋有些缓和的面色,迟妤嘻嘻了两声,“我就在这坐着陪你,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你想要那两个人还这些年欠下的债,我都可以帮你。”
“谢谢,不用了。”
“啊?”
白意谋的脸上划过一丝释然,“谢谢你做的一切,但是不用了。‘父母’在我的心里,只是出现在他人口中的一个陌生的词语,我对这两个字并没有任何的概念也没有任何的感情存在。”
白岚只是生了他,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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