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城说过,如果婚礼当天见不到自己,那么这辈子她都别想再知道孩子的任何消息。
孩子的事更不能告诉叶靳洲。
谁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用这个孩子对付自己。
她必须要逃走。
叶靳洲离开的时候,别墅里只有慕烟和几名佣人,而别墅外的保镖在周日会集体换班。
房门是锁着的,佣人从来不和她说一句话,每次都是沉默着送餐和收餐具。
在被叶靳洲禁锢的第八天的周日,也就是与季城婚礼的当天,慕烟照常吃过饭,等到佣人收了餐具,她的机会来了!
迅速扯下床单被套,拧成长绳,固定在二楼窗台,眼见保镖换班的空档,慕烟利索地拽着床单一点一点地往下。
快到了,就快到了!
慕烟忍受着掌心摩擦传来的剧痛,终于在距离地面两米处松了手。
她跌落在地面上,膝盖磕出了血。
慕烟忽略皮外伤带来的疼痛,抓紧机会逃离了叶靳洲的别墅范围。
连续小跑了二十分钟,慕烟终于在主干线拦下了一辆计程车。
“师傅,到万象新城。”
季城定下的婚礼地点。
车身匀速前进,慕烟支撑着疲惫的身体终于到达了指定地点。
车子缓缓停下,慕烟透过车窗看见了季城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银灰色的正装,在门口等他的新娘。
慕烟吁了一口气,伸手准备打开车门。
然而推了几次,车门被完全锁上了。
“师傅?”慕烟看向驾驶室。
一直沉默着的司机缓缓回过头,对着她说:“抱歉了,慕小姐。”
慕烟神色一顿,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一股辛辣刺鼻的喷雾直直噴了她满脸……
慕烟在黑暗中睁开眼。
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她的脖颈上。
男人扬起匕首狠狠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慕烟,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还是不听话。”
冰冷的刀锋划过皮肤带来一阵颤栗,慕烟又急又怕,直直说:“叶靳洲,求你放了我,至少今天放了我!”
“现在知道害怕了?”粗砺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了慕烟纤细的手腕,将她扯到怀里。
“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温柔了一点,导致你对自己的处境有很大的误解。”
刀尖不深不浅地从慕烟的脖颈划过脸颊,一路带出细小的血珠。
慕烟忍不住吃痛,咬着牙,眼底的水雾却始终没泛出眼眶。
叶靳洲的唇角勾着三分轻笑,眼底却能清晰看见残暴和狠戾,犹如地狱的阎罗。
“慕烟,你就多长了一双腿是不是?”
慕烟身抖如筛,仰起一张惨白的脸,眼中全是数不尽的恐惧。
“叶靳洲,你想做什么?”
话音刚落,叶靳洲忽的将她推开。
砰砰——
安静的周围猛然间响起尖锐刺耳的声音,‘唰’的下,白炽灯被点燃,整个房间便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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