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京电视台,《戏聚一堂》节目组一片欢腾。
至于欢腾的原因,自然是《戏聚一堂》的收视喜人!
因为在受众群上有局限性,以往出现的演技类型节目,平均收视率能维持在百分之零点九,就已经是要庆祝的成绩,而要是能冲上百分之一点几,就属于是爆发。
为了确保节目能在首播时,就把收视拉上百分之一点几,节目组才三顾茅庐请来了葛老,又通过葛老找来苟来宝,给节目的收视上双保险。
可就在节目组祈祷着,收视率一定要是百分之一点几时,统计出来的收视结果却是:收视率百分之二点三!
不是百分之一点几,而是一个之前根本没有想过的成绩!
“百分之二点三,竟然是百分之二点三!”
“要是能早知道是这收视,那还用费尽心思的拉投资啊。”
“沈导,请客,必须请客!”
“那还用说啊,当然要庆功!”
《戏聚一堂》的总导演沈悠,既点头又摇头,心中的情绪那是一个感慨万千,像这样的反转,在节目的筹备期,他是想都没想过的。
这其中,苟来宝自然是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可要是没有葛老,苟来宝也不可能来到节目。一想到这,沈悠赶紧将节目的最终收视率,给葛老发送了过去。
葛老收到信息后,早已习惯了波涛不惊的脸上出现笑意,他拨通了狄老的电话。
“老伙计,百分之二点三的收视率,你的学生很争气。”他说。
“总算是没有给我丢人。”
“憋什么笑,我还不知道你。”
“哈哈哈,还真瞒不了你,百分之二点三,这下圈子里不炸也得炸!”
“该炸,业内不看演技纯看脸的风气,早该被这样炸一炸了。你这学生,简直和你一个脾气秉性,丝毫不玩虚的,没演技一句场面话都不夸,点评起来那是听得我都老脸微红。他察觉到是要陪太子读书,就往大了玩,把资本的造势变成帮他宣传电视剧,还直接丢出演不好就一轮游的话,我却是要把太子送进决赛,惭愧啊。”
“有啥好惭愧的,为了下部作品的投资,你都签了对赌协议那就在商言商,毕竟先把对赌完成才算完事。你的下部作品不是确定让我学生演吗,今丢出的面子里子,让他在下部作品里,都给你找补回来,演不好看我不把他逐出师门!”
“呦呦呦,你还真把你这学生当定海神针了啊,不管多大的阵仗,只要扔出去就都不是事。”
“那没办法啊,谁让我教出来的学生就这么能耐!”
“要脸不?”
“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想要啊,可他做事我是真放心,没法要!”
“你们师徒二人敢再豪横点吗?”
“敢啊,不过你定他演下部作品的事,先不要告诉他,要打击打击他的自信心才行,不能让这娃儿的尾巴翘上天,要不然会骄傲。”
“可以不自信过头就很好了,不对——,你这话中有话啊,难不成今晚的又要炸?”
“那可不是又要炸吗,不过炸归炸,气我可是真气啊,我好心好意去给他镇场,你知道他这个自带编剧的人怎么对我吗——?”
“哎哎哎,打住打住,我不接受剧透,你们师徒二人的事自己解决就成,可别拉我这个无辜人士下水,拜拜!”
也虽是周日,可既然娱乐圈的业内人士,纷纷都在忙着吃瓜,各路媒体自然是没法闲着的,至于业外看客们,或许会因为吃瓜的频率太赶,而有些累,却绝不会嫌瓜太多。
各种劲爆的标题,轮番轰炸着,什么大人威武,什么凡人们感受来自次元世界的震撼吧,什么神龙终现尾,看得人那是应接不暇。
临近中午时,拔得头筹的热榜前三分别是:关于来自基因的遗传bug,豆品和第五词源之间不可说的秘密,论躺平的正确姿势。
五花八门地讨论中,苟来宝的几个分身当仁不让的,成为了热搜词的绝对霸主,其中今晚就会揭晓答案的话题,讨论得最为火爆,比如:《以歌手之名》中,谁在今晚被淘汰?《谁在杀人》里,玩的是猜凶游戏?
关于被淘汰的歌手,到底是谁的问题,答案自然已经揭晓,只不过要在今晚节目开播时,才会对外统一公布而已。
已经剪辑完毕,在火速赶制片头片尾,以及再次严谨检测,还有没有纰漏的《谁在杀人》第一集,试看片进行到了第二波。
节目的盛况空前,所带来的关注度、讨论度等等,让被淘汰的歌手,都铆足了劲儿,要乘着风再飞一飞,就更别提其他还继续在线的歌手了。
也尽管片子的拍摄和制作,都相当赶时间,但提前看片后,每一位观看者的表情里,都多了胸有成竹。
一边是蓄势待发,一边是踌躇满志,皆是面对风雨欲来之境况,却都迎之而上。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苟来宝在悠哉悠哉地吃着草莓,可下一刻——,他猛地站起身。
分明前一秒,在他咬一口送到嘴里的草莓时,张芳翠和张晨月都在他眼前,跟他一起在客厅里,然而下一瞬,两位老妈大人都在他眼前消失了。
望着眼前依然还是原封不动的客厅,他注意到,客厅里除了他,以及他手上咬了一半的草莓,所有的一切都在弥散着诡异黑气。
或许,不是两位老妈大人消失了,而是他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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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张晨月万分震惊地扫视眼前的客厅。
从怵然发现苟来宝和张芳翠消失不见,到察觉眼前一切的异样,再到客厅门缓缓打开,她在刹那间如同是落回到小时候,坠入了她永生不愿经历第二次的真实噩梦。
那已经完全打开的客厅门外,一个满脸惊恐的人出现,下一秒就只剩下头颅,掉落在地上。
她知道,她必须走进这扇门,也就算她不自动踏入这扇门,她还是会被扯入这扇门,她在七岁时曾亲身经历过。
在七岁之前,在她遇到那个人之前,她几乎每晚都会被同一个噩梦惊醒,在噩梦里:整个世界都弥漫着诡异的黑气,天空没有太阳,眼前的每一张脸上,表情全是惊恐万分,地下时不时冒出火焰,空中飘落着灰烬。
每一次,她都是站在街道上,目睹身边仓皇奔逃的人被吞噬,或是被咬去身体的某个部位,又或是被袭击,可她看不见是什么在作恶。
她唯一知道的是,她听到一个可怕的声音,在对她说话。
“我闻到了,我闻到你的气味了,你可太好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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