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那个赌约得输了,我给你说,我上次看到慕,慕卿歌和一个男人去看妇科。”
贺知深正毫无食欲地叉着盘子里的极品牛肉,耳边传来“慕卿歌”三个字,仿佛某条神经被烫了一下,他倏地抬头,后知后觉地回味过后半句:和一个男人去看妇科。
最后的“妇科”两个字又滚又烫地在他脑子里横冲直撞,像要将他整个脑子撞成一滩岩浆,以至于他一时理解不了这两个字的意思。
而抬眼,叶凌飞正望眼欲穿地仰颈张望着前方,他脸色铁青,浑身森寒地顺着叶凌飞的视线看过去,不远处,慕卿歌和一个男人推推搡搡,姿势暧昧地正要入座吃饭。
脑中的岩浆瞬间化成无尽烈焰砰地烧起来,他的双眼一下子就通红了。
对面的叶凌飞仍然毫无察觉,继续一边看着一边说道:“哥,正常男女关系应该不会一起去看妇科的吧?老实说,我上次去是......”
话没说完,对面的人已倏地站起来,叶凌飞受惊地收回目光,结果只在贺知深脸上看了一眼,差点吓得半死。
那脸色冷得像要杀人,叶凌飞当场吓得结巴,正想结巴地说一句话,贺知深已经冷得摄人魂魄地开口:“非洲还有个项目,你最好滚过去支援非洲再也不回来!”
他说着,一掀椅子,已经起身走向身后。
叶凌飞吓得心脏发抖,面如死灰,良久有气无力地念叨两个字:“非洲?”
而那边,贺知深已经一把将那男人拽起来甩在地上,然后一脚踏在他的脖子上,死死地踩住了对方的喉咙。
这是要将人置于死地的动作,想到贺知深曾经的疯劲,叶凌飞只觉头皮一炸,这莫说是真的失手杀个人了,他要是真发起怒来,一把火把这里全烧了都有可能。
叶凌飞吓得快魂飞魄散地跑过去。
贺知深仍踩着对方的脖子用力,并且一把将旁边吓傻了的慕卿歌拽过来怒斥:“你天天出门就是跑来和这么个垃圾幽会?你们还一起搞到进妇科?”
慕卿歌吓傻了,只能一个劲地摇头哀求:“你误会了,贺知深,求求你,放开他,求求你,你放开他,你这样会杀了他的!啊......”
她崩溃地哭喊,急得满脸眼泪地不知所措,可是,她再怎么大声哭喊,贺知深脚上的力道根本没有松懈丝毫。
周围早已集聚围观的人,有不少女孩甚至在花痴地感叹:
“啊,那个男人好帅!”
“真的好有气势!”
“好man!”
......
慕卿歌什么也听不到,只有无尽的崩溃和绝望,看着贺知深脚上的力道不松,看到学长的脸由通红转为发白,她彻底崩溃到临界点,情急之下,只好张口拼了命地咬在贺知深的胳膊上。
这一口她用了极大的力道,只希望贺知深能受疼将她松开。
也许真是极疼的,哪怕隔着衣服她也感受到了嘴里的腥咸,肯定出血了,还不少,贺知深果然猝不及防地松了手上的力道,眼神像两把冰冷的利刀,极为震怒地刺在她身上。
慕卿歌来不及顾及这些,只迅速地蹲下身,单膝跪在贺知深脚边拼了命地推他的脚:“贺知深,你真的误会了,求求你,你快点松开,他快没命了!”
她说到后面是吼的,声音里满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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