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时,知俞美曰其名带女儿来草原旅游,实际上,还是来搞研究。
路上救治一只花豹,还以为对面知恩图报,没想到,仅剩的麻药剂量不够,药效一会就过去了。花豹站起身来,尖利的牙齿像是一口就能把他的胳膊撕下来。
眼前的野兽嘴巴大大地张开,看着凶神恶煞一般,蹲在地上的知俞立马蜷缩后退,语气颤抖:“你别吃我,我刚刚救了你。”发现怀里还有个女儿,“也别吃我女儿,只要别伤害她,什么我都答应你,就算把她送你做老婆我都答应……”
花豹心想,自己哪有那么凶神恶煞,只是打个哈欠。
就……吓到了?
看看蜷缩在怀里的小姑娘,明亮的双眸倒是没有害怕之意,只是愣愣的望着他,冒着星光似的。
花豹虽然身形挺高大,但其实还是幼孩年龄,他凑近,父亲死死捂住小女儿脑袋,大气都不敢呼。
鼻子伸在她的脸前,细细地嗅了两下,这味道,草原似乎没有……
——
下午,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太阳偏落向西方没有阳光照耀的房间,更是没有一丝光线。
幽黑的房间,知许睡得正酣,脸庞上是平时不易见到的轻柔。
“滋……滋……”
吵闹的声音陡然响起,睡梦中的知许微微蹙着眉头,不耐烦地扯了一下被角,翻过身继续睡。
“滋……滋……”手机的声音不停的震动。
知许拧紧眉头,坐起身来,眯着眼睛在枕头下面寻找了一下手机。
“喂……”知许朦朦胧胧,整个人焉巴着。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软绵绵的一听就像是还在睡觉,他深眸微敛:“喂,是我。”
低沉而且而有些沙哑的声音,一张口就带着沧桑和常年抽烟的气息,这样醇厚的烟嗓音一听就知道是景忠。
知许躺回在床上,眼睛依旧闭着声音平静:“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景忠语气沉稳:“之前我们在刚出生的小象上装了追踪定位器,现在追踪器显示,小象一直未动。”
对方语气严肃,一提到小象知许眼睛窦然睁开,直接坐起身来连忙追问:“一直未动?怎么会这样?”
她拉开被子,直接坐在床边上,整个眉头拧得更紧。
景中听出了他焦急的语气,“我和黄丹根据定位器显示的位置,去查看了,但是只找到落在地上的定位器。”
“周围有血迹吗?”知许语气紧张。
“没有。”
两个字让她稍微放心一点,“那会不会是,不小心掉落了?”
毕竟定位是装在小象的身上,没有安装好,或者因为小象和其他东西的摩擦将定位器弄掉了也不一定。
景忠:“可是不止一个定位器掉落了。”
知许眉头拧得更紧。
大象是群居性的动物,一般以家族为单位,由于保护区的象群在逐渐的减少,所以在刚出生的小象上,他们都装有追踪定位器。
望谟野生动物保护区总共有三个保护站,但毕竟草原广阔,面积很大,景忠他们巡逻的时候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好几个定位器都掉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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