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刚医生说幸好送得及时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塌方很严重,一两天内都通不了路么?”
她努力地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昨晚是怎么从城西回来的。
看窗外的天气,这会才中午,她手背上的针水却已经打了好几瓶了。
盛季铭简短地吐出三个字:“直升机。”
直升机?段心阳惊讶住。
想起昨晚他对着电话吼的那几句,让电话那头的人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医生送到城西,车子不行就直升机。
当时她还在想这个男人蛮不讲理,没想到居然真的把直升机调到城西去了。
“怎么?以为假装自己被烧失忆了,就可以将昨晚自己的恶行抹掉?”盛季铭瞧着她复杂多变的表情,嘲弄地讽刺。
“我有什么恶行?”
“借着很冷的借口爬到我身上又是抱又是摸,把我逼得无处躲,最后不得不叫人安排直升机过去救场。”他故意倾身过来,拉近与她之间的距离,声音暧昧到了极点:“好好回想一下,我有没有在冤枉你。”
段心阳身体不自觉地往床角退了退,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不过经过他的提醒,脑中那些断了片的画面一点一点地聚拢起来,她的脸……也在一点一点地躁热起来。
她想起来了,自己昨晚被烧得迷迷糊糊的,一会热一会冷。
冷的时候因为太过难受,身体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就差没有钻进他衣服里面去了。
她又羞又躁,却仍旧不服气地辩驳道:“明明是你自己趁人之危,故意把我抱进怀里的。”
这个时候,病房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段心阳忙朝着门口道,心想这门敲的真及时,终于可以卸掉这尴尬的话题了,
令她感到惊讶的是,敲门的人居然是段芷琳?
站在门外的段芷琳化着精致的妆容,栗色的大波浪卷发松松软软地披在肩上,一袭嫩色的长裙外加一双细跟高跟鞋将她模特般的身段修饰得极尽完美。
她手里提着保温桶,一边往病房里面走一边关切道:“阳阳,你还好吧?我听你助理说你生病了,担心死了。”
段心阳瞧着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心里一时间有些狐疑。
往日里她再难再苦的时候,也没见这位大小姐过问一下她,今天她不过是感冒一下怎么就担心死她了?
难道是因为之前她一直在国外,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眼角余光瞥见沙发上的盛季铭,再一想起那天晚上段家二老殷勤地接待自己的场景,她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
这位妹妹此番过来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不过没关系,女孩子有点小心思很正常,她只是想追盛季铭,对自己起不了任何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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