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倒霉的是,皇帝居然选了他来出使苗疆,使臣真是恨不得一头撞到柱子上一死了之。
巫歌唱到了结尾处,只见苗疆所有人都齐齐捻起彩丝,系在食指上,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绷紧,死命拉扯。
使臣看得目瞪口呆:“只是一段彩丝,怎的如此费力?”
他身边那位见多识广的谋士面色不太好,小声在使臣耳边说道:“大人,那好像是苗疆的某种咒术,扯断目标者的头发才能奏效。”
使臣一惊,哆哆嗦嗦的抓住谋士:“这,不太可能吧,谁的头发是这种颜色的,而且还那么多?”
谋士尴尬笑笑:“这个可能是我记错了。”
说完就叫某个身强力壮的驻兵大喊一声扯断了彩丝,一些看起来在苗疆地位比较高的人也扯断了彩丝,剩下那些看着不怎么样的人也断断续续地扯断了彩丝,一阵气血翻腾的趴在地上喘气。
也有没做到的,某个看着气色不太好的人面色越来越白,最后把手指都勒出了血,也没能扯断彩丝,但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身边的人见了之后立刻爬起来帮忙,合众人之力把彩丝给扯断了,休息了一会儿,又缓了过来。
规模庞大的咒术有惊无险的成功了,所有苗疆族人都松了一口气,目光继续远眺高山,面带担忧。
大家都不是傻瓜,自然是知道刚才的巫歌代表了什么,发动那么多人才勉勉强强成功的咒术,圣女面对的那个对手绝对是空前绝后的强大,是能够给苗疆带来灾难的可怕存在。
“阿嬷”孩童看着自己一瞬间老了不少的奶奶,面露不安。
“别怕,圣女一定会保护我们的。”满脸橘皮的老奶奶安抚着自己五岁的孙子,由衷的相信着。
咒术成功施展,收到诅咒的圣蛊明白自己被苗疆背叛,瞬间发作起来。
“啊!”钟蓝痛苦的倒在地上,指甲不断延伸,背部长出一对鼓包,那双翅膀就要从鼓包中顶出来,眼中五种颜色交替,带着滔天之怒的凶戾吼声代替了痛呼声,永远都传了出去。
所有的走兽和飞鸟感受到了这个气息,纷纷远离了这块区域,但是爬虫却一个个的从栖息地钻出,密密麻麻的朝着石屋袭来,其中还有像蛇藤这种凶猛的蛊虫。
长老们表情郑重,纷纷出手把所有闯过了陷阱和驱虫药的虫子杀死。
远在边界的使臣听到那凶戾的吼声,吓得汗毛倒竖,接着就是小动物们逃命四的往外跑,就连他们带来的马匹也都挣开了缰绳,弃车而去,见状他立刻死命的摇着身边的谋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啊!”
“大,大人,苗疆恐怕有大事发生,继续待在这里不妙,咱们还是先起离开吧,过几日再来看看。”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谋士也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那还不快走,走走走!”没了马的使臣东西也不要了,迈开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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