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高楼独倚,秋风裹挟着枯枝残叶,铺天盖地的离愁别绪袭上心头。
赵明月原以为古人之诗词多为无病呻吟,如今看来,倒也有可能是兴致使然。
念罢了一首偷来的宋词,赵明月将手中价值不菲的酒壶随手扔在了地上,肆意洒脱的姿态展露无疑。
见状,李长风和徐子初对视了一眼,眼里尽是不解的神色。
“赵姑娘,这酒壶,你就不要了?”
徐子初试探的问道,表情有些许的异样。
赵明月倒也没做他想,因为饮酒过后而微微泛红的脸蛋上露出了罕见妩媚的笑意。
“自然是不要了?”
“这可是辽州最名贵的青瓷酒壶,价十两黄金!”
徐子初的声音往上提了提,似乎是在刻意强调着什么。
而赵明月依旧满不在乎,笑着问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这倒是把徐子初给问住了。
按理说壶中美酒已然饮尽,这酒壶再好,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扔了倒也不碍事。
可问题就是,她可是赵明月啊!
那个视财如命的赵明月啊!
按照赵明月的性格,别说是价值十两黄金,就算是价值一小块碎银的东西,她都不会丢的这么漫不经心吧?
徐子初依稀记得当初在铁家堡赵明月是如何“讹诈”他的,一句“得加钱”,让徐子初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倒也不如何,徐兄的意思是,这种风格不太像你。”
李长风及时接过了话茬,缓解了一下徐子初被怼到语塞的尴尬。
说实话,贪财这种事实在不好明说,毕竟这个词怎么听都像是一个贬义词。
更何况是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不像我?”
赵明月眉头轻挑,回忆起之前那些梦,梦里的自己似乎比现在更加的……葛朗台?
换句话说就是有点过于守财奴了。
“长风,你这话说的就有些片面了。”
赵明月从楼阁的栏杆上跃下,做到了二人的对面,继续说道:“人本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难道我还不能有些变化吗?”
“可你这变化,貌似大了些?”
李长风皱了皱眉,显然对赵明月的解释并不怎么满意。
徐子初也是连忙点头附和道:“李兄说的不错,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赵姑娘你……”
说着说着,徐子初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闭上了嘴巴。
一旁的李长风也难得的有了点情商,暗中踢了徐子初一脚,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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