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坐了起来,眼睛一亮:“殿下,我没事了。”说着,就掀起被子想站起来:“真的,你看我还可以起来跳两下给你看……”
江璟不由分说地将她按了回去:“待着别动。”
舒舒乖乖缩回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殿下,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呀?”
江璟立刻反驳:“你又在胡说了。”
舒舒仔细打量着他的神情,见他还是一副千年老冰山脸的样子,只是红扑扑的耳根再一次出卖了我们的太子殿下,不由笑道:“可是殿下昨夜可是急得很,怕我死了是不是?”
江璟瞪了她一眼:“有力气了就自己起来吃饭。”
江璟起身开门去叫店小二,舒舒听见他点了一份清粥一份哨子面,喜滋滋地坐起来:“殿下,我吃面就能饱,早上不能吃太多啦!”
江璟睨了她一眼:“面是我的,你喝粥。”
舒舒的笑容凝固了一下:“喝……喝粥?”
“你是病人,有什么问题吗?”
他用手探了探铜盆里的水温,侧头问她。
舒舒还想挣扎一下:“可是你受伤的时候我也给你吃肉的呀……烤鱼呢……清粥也太清淡了叭……”
江璟示意她可以洗漱了,用手绢擦拭了一下手:“下午就给你吃肉。”
“噢!殿下万岁!”
见她欢呼雀跃的样子,江璟无奈地笑了笑,当真还像个孩子。
樾影在门口不停地转悠,江璟道:“进来。”
樾影犹豫地看了一眼舒舒,江璟敛了眸,走了出去:“何事?”
“殿下,李姑娘是逃婚出来的。”
江璟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房间里认认真真洗漱的少女,低声道:“说详细。”
“信王选妃,自己出了两个题,盛京内年满十四至十六岁的官家女子都去了,比试下来,李大姑娘选上了。”
“她既逃婚,又怎会入选?”
“听说是信王故意放水,”樾影顿了顿道:“在场的人说,李大姑娘根本不会抚琴,是信王说她琴音天籁,便成了。”
江璟脸色颇为难看:“我知道了。”
“对了殿下,您是怎么认定吴守韧是与周维勾结的呢?”
“我那日在牢中见到他带着斗笠遮面,但是脚上还穿着黑色白底的官靴,便知官商勾结,我只觉得他声音熟悉,直到一小卒说‘周大人’,我方才认出来他就是周维。”
“殿下英明,属下方才与姑苏知府已经将周维抓了个人赃并获,那个打铁铺已经被官府查封了。还有,与西凉勾结一事,属下已经传信回盛京了,就看圣意如何了。”
“贩卖私盐是重罪,通敌叛国更是动了皇上的大忌。”江璟淡然道:“信王的左翼,算是折了。”
江璟的折子并着信件和账本一同传到了皇帝的手里,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刘本侍奉皇帝几十年了,此刻确也是大气也不敢出。
“诛九族,吴守韧活捉。周维送去北镇抚司,把叶青飏喊来。”
皇帝大怒,将手中的折子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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