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蚕丸,一种毒药,每个月需要我给你解药去压制,不然的话,”舒舒顿了顿,道:“你就会全身冰冷,逐渐失去六觉,然后死去。”
李窈大惊,连忙丢开它:“我不要吃这个。”
舒舒轻轻转动茶杯,波澜不惊:“那就恕我不能给你治脸了。”
“姐姐,你不信我吗?”
“不信。”
舒舒斩钉截铁道:“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是你自己,一点一点的耗尽了我对你的信任,若不是我们都是国公府的人,我对你尚且还有一点情分,你以为我会愿意治你吗?”
李窈怔了怔,后退几步,忽然笑了:“原来如此,我竟让姐姐如此厌恶。”
“你不用对我来这套,我们都爽快点,你吃了冰蚕丸,我马上就给你治。”
李窈敛了笑,却没有捡起地上那颗巧克力豆的意思。
“你这样耽误时间,迟迟不肯吃,莫非心中有鬼?”
“我吃。”
李窈似乎下定了决心,深深吸了一口气,捡起那颗巧克力豆,闭了眼将它吃了下去,然后后怕的跌坐在椅子上,喘着气
道:“可以给我治脸了吧?”
舒舒从袖中拿出祛痕膏递给她:“每日早中晚涂抹在伤处,三日见效。”
李窈一把扯过盒子,生怕舒舒要反悔了一般,然后转身就走。
“李窈,”舒舒忽然出声,李窈的背脊一僵,舒舒道:“你当日害我的时候,可曾想过对女人来说容貌的重要性?”
“李窈,这次你自食恶果,我给你治了脸,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望你日后,好自为之。”
李窈轻笑出声:“姐姐,我现在做的,不及你从前万分之一。”
她转头对舒舒笑:“不过,姐姐,阿窈原谅你了。”
舒舒怔了怔,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原来她也是自作自受,这些都是李舒意种下的“因”,如今她就是李舒意,便也承了这“果”。
白露和霜降扑了过来:“呜呜呜,小姐逃婚也不带上婢子,婢子好生思念小姐。”
舒舒快半个月没见到这两个丫头了,也笑道:“以后不会这样啦。”
“小姐不知道,叶大人可急坏了,天天都往咱们国公府跑,还带了一堆锦麟卫四处寻找小姐,还是前几日太子殿下传信回来给咱们国公爷,叶大人才放了心。”
霜降打断她:“不是,叶大人听到小姐在姑苏城,和太子殿下一起后,应当是更加坐立不安了,那可真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啊!”
“哦哦哦,对。”经霜降这么一说,白露也想起来了:“叶大人还想亲自去接小姐回来来着,只是咱们国公爷给他说,小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叶大人才没去。”
白露白了霜降一眼,得意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叶大人虽然没去寻小姐,但是天天守在小姐回府的那条道上,都快成了一块望夫石了。”
见两人越说越起劲,舒舒连忙出声打断:“好啦好啦,以后,我和叶大人的事情,你们千万不能乱说,特别是在太子殿下面前,一定不能乱说!”
白露和霜降疑惑,舒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因为我对叶大人,只能是朋友的关系,或者兄妹之情,我和叶大人,是不可能的,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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