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总不当真,现在是他怕她不当真。
顾初语那边想了想,认真的说:“我一定努力工作,把所学都燃烧在自己岗位上。”
她一股“蜡炬成灰泪始干”的劲头,反而叫江曜一噎,无语的看着她,“怎么听着都像我要你命似的。”
顾初语:“还好是要命,要别的也没有。”
江曜没忍住,脱口道:“怎么没有?”
你这个人啊。
可没等他那股子冲动冲到喉咙口,身后冷不防传来一声冷嗤。
那一声太过不友好,两人齐齐回头看过去,看见对面的而来的两人。
顾初语脸上的笑意几乎是瞬间就落了下去,脚步一刻都没停,扯着江曜就走:“走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这么着急走干什么?怕里头人不知道你俩当初就是互为姘头?”
顾初语攥着江曜胳膊的手瞬间收紧,江曜面色也不好看,“司少,麻烦您说话注意着些,这里毕竟不是滨城。”
司恪穿着短夹克外套,吊脚裤下是价值不菲的限量款运动鞋,一双桃花眼半眯着,看起来桀骜不羁,“怎么个意思?在滨城就能说你俩是姘头,在天城就不行了?顾忌谁呢?”
江曜脸色发沉,一边往司恪那边去,一边伸手去推顾初语攥着他的手。
一直站在司恪身边没说话的温娆适时开口,“江院长别误会,我们只是来找初语说几句话。”
不说还好,一说江曜更来气。
从开场到现在说了也不止几句了,哪句是给人听的?
江曜冷嗤,“司少年纪小不懂事就算了,温小姐过三十了吧,不知道跟不熟的人说话要先打招呼?”
司恪再小也二十六了,还说人不懂事,不是骂人嘛。
司恪本就怒火中烧,再看顾初语当他面还死攥着江曜,那把火更是窜到了头顶,一字一句道:“你是她养的狗吗?这么护主怎么不给自己栓个链子?”
顾初语忍无可忍,出声道:“司恪!够了!”
司恪玩味一笑,“之前说那么多话你都不吭声,说到他你就心疼了?”
江曜闻言眼底一红,刚要冲过去打人,包厢里的人探出头来,看见这情况,立刻就有几个人出来,“怎么回事?”
顾初语抿着唇,死命扣住江曜的手腕,回头说了一句,“没事。”她把江曜往后推,“你先进去。”
两人靠的很近,顾初语声音低低的,带着恳求的味道,“我不想在这些前辈面前丢脸,你就当给我面子。”
司恪是冲着她来的,从前是能躲就躲,现在摆明了躲不掉了。
顾初语只想让难堪少一点,再少一点。
江曜浑身的火气,在听见她这一句话之后,瞬间就委顿了。
他倒是不怕跟司恪闹起来,但到底也舍不得顾初语为难,狠狠的瞪了一眼司恪,“有事叫一声。”
江曜回了包厢,但没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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