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仙君道:“牛兄所言甚是,当日夏玄对我们两家的突然袭击,使我们两家损失惨重,无数儿郎殒命,但是,自打我们两家有了准备之后,他便再无机会偷袭。
他现在除了用阴谋诡计来逼反我们两家之外,别无它法。
而我们两家却可以好整以暇地等待时机,所以现在是情况是他们比我们着急多了。”
牛二郎道:“黄伯父说得对,现在最着急的是他们,我们两家,最多有人说我们冷血,自家子侄被杀戮数千都无动于衷。”
“所以你们就安排了朱老七一事?”黄科隆问道。
“朱老七只是一个偶然,他们本是我们牛家的家奴,大郎以前把他们撒出去,就是为了留下一些暗桩,后来大郎殒命之后,朱老七等人感念大郎对他的好,所以自发要为大郎报仇,我也拦不住。”牛二郎回答道。
黄科隆道:“如今既然事也如此,我们两家也该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了,再这样互相猜疑,恐怕不是好事。”
牛二郎道:“二郎有句实话要说,如今是多事之秋,两家联合起事,恐怕走漏消息,我的建议是两家各自准备,如有行动前半个时辰通报对方。”
黄科隆有些愠怒
“二郎叔这是信不过黄家?”
“不是信不过,而是多一个保障,如果牛家先举事失败,还有黄家,相反也是这样,不知黄伯父以为如何。”
黄仙君点头道:“也好,多一份保障也是好的,从今天开始,我们两家各自准备,只要机会到了,即可先行行动。”
说完又说了一会闲话后各自散去。
醉仙楼,熙熙攘攘的来客热闹非凡,胡思赖坐在二楼的一个包间里,从中午开始,已经整整等了两个时辰,站在他旁边侍候的老伙计,脸上都有些怨色了。
茶叶换了两回,已经泡成了白水,胡思赖还没有等到明月社的人。
胡思赖很有些不耐烦了,他一口喝完茶杯里的茶水,站起身来。
“看来这明月社也是一些胆小如鼠的家伙,连来见一面的胆子都没有。”
说完就要出门离开。
老伙计道:“客官,谁说明月社的全是鼠辈,我这不是来了很久了吗?”
胡思赖笑道:“没想到居然是你。”
老伙计道“能侍候胡爷吃饭,是我的荣幸。”
胡思赖关上门,走回桌子边坐下道:“我们是边吃边聊呢还是我吃你侍候着聊?”
老伙计拍拍肩上的抹布道:“你请我喝酒,那就喝着聊吧!”
胡思赖点点头道:“你们明月社的人真是很奇怪,馄饨摊,老伙计,你们除了杀人,还对吃的很有研究啊。”
老伙计笑道:“老夫明月社的副社长江秋月。”
酒菜上来后,两人落座后各自喝了三杯酒,这才放下杯子。
“你就这么想娶易秋秋做老婆?”
“什么易秋秋?”
“也就是张寡妇,本名易秋秋,你不会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吧?”
“确实不知,但是她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
“你知道娶她的代价有多大吗?”
“知道啊,十万金花而已,我已经备齐了,你们可以随时来拿走。”
“谁给你说的十万金花?”
“我上司夏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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