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边坐下,眼睛却不停地往这边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满堂除了石孙,别的人都喝得兴高采烈。
尧山君一直不停地给胡思赖敬酒,热情异常。
胡思赖觉得这也太异常了,疑惑地问答:
“尧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尧山君借着酒意,用手指着自家的院墙对胡思赖道:
“好兄弟,你我如今亲如兄弟,我看着我们两家的院墙,心里就添堵啊,这是要隔断我们两家的亲兄弟情份,我们两家何不把这院墙拆了。”
这边瞠目结舌胡思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边石孙跳起来大声道:
“我说你这个不三不四老色狼,讲什么兄弟情义,你直接说觊觎人家小姨子得了”
易灿灿听了石孙的话,心里很不舒服。
“我觉得拆了院墙很不错啊,多宽敞啊!”
慌得胡思赖赶快阻止道:
“不行不行,你们是我家眷,这么可能和他家庭院相连,我坚决反对。”
人元沐兰笑道:“胡县尉,尧县丞这是借此打探你小姨子的态度而已,哪里会真的要去拆墙。”
屈美娥笑吟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乐开了花,主动道:
“既然两好兄弟成了邻居,我们也该要懂点礼数,明天请尧县丞来家里吃饭。”
这边石孙见了,按奈不住,一个纵身飞上半空走了。
夏玄道:“这么,这顿饭没我们的事吗?”
屈美娥笑道:“这是邻里之间吃饭,下次再邀请夏大人。”
坐在另外一桌的黄德芳过来敬酒,说道:
“这是丈母娘要考察小女婿了,恭喜恭喜!”
屈美娥平静地回答道:“女大当嫁!”
易灿灿郁闷地对屈美娥道:
“娘,你可别乱做主张啊!”
说完坐到沐兰身边,和沐兰喝酒说笑起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夏玄早早地到了衙门,衙役们已经把大堂打扫得干干净净,夏玄刚落坐,一杯香茶就端了上来。
如今的衙役,看到夏玄,早就不复初见时候的那种态度,恭敬得反常。
茶才喝了一口,只听门外一阵喧闹,一群人绑着一男一女进了县衙。
班值衙役赶快站好位置,呵斥着闹哄哄的人群肃静。
为首的一个老者进大堂跪下来道:
“县君大人给我做主,小民家住在西街天河坊,半个月前,我家里老是出问题丢东西,后来老伴摔断了腿,儿子做生意亏关了门,我寻思是家里来了什么东西,一直暗中观察。
果然,昨天半夜,我听到屋外有响动,悄悄出来一看,原来是这两个该死的东西躲到我家里来了,难怪我家最近倒霉透了。”
夏玄道:“带上来!”
被绑着的一男一女被带上来堂来,只见男的瘦骨如柴,女的奇丑无比,两人都是垂头丧气。
夏玄一拍惊堂木,厉声道:
“你二位是何方妖孽来此害人,老老实实地给我交代。”
那男的道:“大人,说起来我和她也是神祗,只是成神前得罪了人,才的现在这样的下场。”
夏玄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个还是神,不过想到这里是南瞻部洲,混得差的神多了去了,所以也不是十分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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