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好美啊!
这是云凰玉的第一感受,她逐渐从地上站起来,双眼直直地看着这从窗外进来的美男。窗户本来很小,可是却硬生生被这位爷把这窗户开大了,此刻仿佛就是一扇门那样,至于那被弄破的墙壁,就好像一块豆腐那样轻易被切割,轻易地就倒下来四分五裂碎成渣渣飞走了,飞走的尘灰衬着美男一双祥云黑靴,美男就好像踏云而来这般。
明明是一身黑色的丝绸长袍,材料很通透,也很普通,估计在布匹店也就几元钱一米,可是穿在这颀长的身材中,偏生穿出了妖孽之感。那张脸,为何那么熟悉呢,难道是……
云凰玉瞪大了双眼,可是对方已经很快到了她跟前,红雾散去,妖孽已至。
“花……”云凰玉想尝试叫出对方的名字,她很想确定一下是不是心中所想,可是对方却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食指贴在她嘴巴上,微笑着说:“嘘,别说话,毒气还没有完全散去,万一将毒气吸进去了,我可是要很费劲才能将毒拔出来的啊。”
云凰玉脸一红,不自觉吞了一下口水,这货现在变得人模狗样了,说话还是那样,慵懒魅惑而妖孽,特别那眼神,带着三分凉薄,三分狷狂,还有四分柔情。
云凰玉不知道为何会无端端地心跳加速,刚才他不让她说话,她就真的不说话,连身体都站得笔直。
花绍野观察着她的憨态,一双桃花眼在细致地观察着她,云凰玉已经受不了了,她此刻有一种非常狂野的冲动,就是想,就是想……
不敢想呢,云凰玉赶紧闭上双眼,紧紧闭上,企图想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花绍野的食指从她的嘴巴上一路滑下,移动到脖子上,再移到……
他抬起她的左手腕,从手上变了一条黑色的编制绳子出来,绕在了她的手上,当别好了绳子后,就和那块已经不像伤疤的伤疤连接上,一道光闪过,一条精美的手绳就出现了。
云凰玉诧异地睁开双眼,看着自己的左手,她支支吾吾地问:“这是,这是什么?”
花绍野说:“是我送给你的护身符,也是我和你感情的见证。”
云凰玉瞪着他说:“什么,什么我和你的感情见证,我们,我们有,有什么感情?”
花绍野微笑着向她靠近,云凰玉本来就离门板很近,这会儿又重新贴回了门板上,被花绍野逼得太紧。
“我们,没有感情吗?”花绍野轻声问道。
“没、没、没有……吧?”云凰玉想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可是当这话说出来的时候,竟然变了味道。
“真让人伤心,看来还是我对你的关心不够,所以你才会赌气离家出走的是吧……”花绍野说得太暧昧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两夫妻吵架,妻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丈夫后悔了追上来求原谅呢。
“我……不是,我……那个……”云凰玉很想说是因为你太恐怖了,我不想天天对着一只来路不明还每天都要吸我血的怪物在一起,指不定哪一天我就死了,我不逃走还等过年吗。可是这番话,当看到了今晚如此这般的花绍野之后,她竟然半个字都说不出,她的气势呢,平时女强人的气势去哪里了?!
花绍野伸出左手捧着她的脸说:“对不起呢……”云凰玉全身僵硬了,这一声对不起她怎么似乎那么期待那样的,为什么,为什么呢!
随后花绍野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就逐渐凑近她,直到云凰玉根本看不清楚,只有一双如黑夜中的秋潭那般的眼眸在自己的面前无限放大为止。
云凰玉吓到了,她推搡着,却不慎地一脚跌落这旋涡当中,被卷进潭中深处,再也出不来了……
“傻丫头,别生气了,跟我回家吧……”花绍野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回家,就回家了,和你一起回家。
当宁红赶过来将门打开的时候,云凰玉已经不见了,而现场一片狼藉,她用手帕捂着自己的口鼻,走了进去,警惕地看着周围,可是这弹丸之地不就一目了然了,而且目光视线还能直接穿过对面街,因为那窗户不见了,对着的依然是一扇很大的门。
陈旧公寓楼上。
云凰玉被花绍野折腾得死去活来,被吸了血,还被吸了魂,没有了自我,头脑一片空白,眼中脑海中全部都是花绍野,花绍野不断叫着她的名字,他给她取了一个昵称:“小凰凰。”
此刻那么“激动人心”,云凰玉还能对着花绍野翻白眼,小凰凰?谐音,小黄黄,大黄狗的大普遍名字?
花绍野露出了不满的表情到:“小凰凰不乖。”
云凰玉撒娇道:“你才不乖,大野狼。”这是她对他的称呼。
第二天,云凰玉精神抖擞地来上课了,一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同桌康丹曼就诧异地看着她。
“请问这位春风满面,神采飞扬的美女是谁呢?”康丹曼问。
“你同桌,小凰凰,啊呸,云凰玉。”云凰玉涨红了脸,康丹曼则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云凰玉轻咳几声,假装镇定。
康丹曼看到了她手上的黑色手绳,手绳上还穿着一个红色饰品,上面还刻有很多奇怪的字符。
“哟,这是什么?”康丹曼抓起她的手问。
“护身符。”云凰玉自豪地说。
“在哪里买的?”康丹曼惊讶地问。
“是他……额,是在摊档上买的,嗯,地摊货,就几元钱那种,我见好看,所以买了,反正就几块钱吗,少吃一顿早餐就行了,嗯……”云凰玉说。
她一开始说错了一个字,为了掩饰,她说了一大堆,作为她三年的同桌,康丹曼怎么看不出来,平时吝啬抠门的云凰玉,会肯花几元钱买一条饰品,而且,她平时说话都是言简意赅的,会一下子说那么多话。
“玉。”康丹曼非常严肃认真地叫她的名字,害得云凰玉也一下子跟着紧张起来了。
“曼,怎么了?”云凰玉问。
“你,堕落了。”康丹曼一字一顿地说。
云凰玉满头黑线,摆摆手说:“去去去!”
这时候上课铃声响了,凤笈舞才姗姗来迟,可是也踏准时间到,当她的眼神看向云凰玉那边的时候,她的双眼是讶异后不甘还有愤怒,但是碍于那么多人在,还上课了,她就只有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班主任来了,一时间大家都进入了上课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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