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望着范和,长叹一声道:“范和,你知道我有多不想杀你吗?杀了你,对我来说,就是要走一条不归路!我虽生在塞外长在塞外,可是我毕竟也是大明之人。
我不是什么官员,也不是什么军官,按说根本没有权利杀人。
你也没有经有司衙门审判,按说也是无罪之身。
杀你跟杀荷兰人,跟杀日本人可是大大的不同,我也许就成了真正的罪人,我们这支队伍也等同于造反一般。
但是,我还是要杀你!
因为我们这里已经是一支军队,我们护卫着这个巴城成千上万的民众。
虽说你新保安队刚刚成立,可是你也不该糜烂到这个样子啊?
光喝醉跑到外面的弟兄竟然高达三四十人,竟还有喝醉跳海的,你连知道都不知道!
莫说保护民众,你能保护自己吗?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事到临头我才知道慈不掌兵是什么意思。”
“少爷,我该死啊!”范和还在地上哀嚎。
李丹长叹一口气,一挥手道:“拉出去杀了!”
“是!”紧跟着李丹的护卫上前去架着范和将他拉了出去。
很快,外面就传来一声惨叫。
四周的八百多新兵吓的一个个当场都醒酒了,站在那里惶恐地看着李丹一个个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到这些新兵,李丹不禁摇头叹气,回头冲着乌海道:“你看他们像兵吗?”
月色下,新参加的保安队员一个个茫然地或站或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一副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样子。
李丹看遍所有人,竟然一个佩戴兵器的都没有。
乌海哭笑不得,摇摇头,淡然说道:“当然不像。”
“你先派几个护卫把军营接管起来。”李丹冲着乌海下令道。
“是!”
看着新保安队的现状,李丹在营房里实在烦闷,扭头就朝大门口走去,乌海习惯性的带着护卫跟了上来。
新成立的保安队是如此之情况,让李丹的巴城防务一下陷入困境。
原来,在李丹的计划中,对于这支新保安队也是报于厚望的。
让这支队伍守在城内,一旦战事一起,他们先在跟敌人对战,靠着地形与燧发枪足以能够与敌人相持。
关键时刻,再让吴非的保安队突然杀出,无论荷兰人到时候来两千还是三千人马,李丹有把握还是一战而胜之。
可现在看,他的这个计划实在太高估了范和的能力和忠心!
这支队伍实在不像个队伍,人数虽然有800多,可是也没有一个真正参与过战斗之人。
他又不能将吴非的老保安队抽调人员,那样同样会造成泄密之情况。
而且那些老保安队说实话也并不算什么强悍,多也是靠射程优势而取得的胜利。
新保安队看似什么都有,其实是一无所有,整个队伍连一个有经验打过燧发枪的都没有,如何能够练出一支以燧发枪为武器的队伍。
走出门口,李丹还是忍不住叹口气道:“其实没有经验的老兵和军官带着,这支队伍是很难真正练起来的。”
“少爷是担心缺乏老兵和军官,这支队伍恐怕很难打造起来吗?”乌海见李丹实在烦闷,也不禁开口问道。
“是啊。”李丹道,“我们不知道何时荷兰人会杀回来,所以要尽快形成战斗力,队伍中一定要有能够起到支撑作用的老兵个军官。
要想这支保安队真正编练成形,至少也要五十个以上的老兵,真正懂的如何用燧发枪作战,知道到底这仗是怎么打的。可现在,我们去那里找有这些经验的老兵?”
“那些西洋人其实队伍训练的还不错,只是我们没办法用那些荷兰人。“乌海叹口气道。
李丹突然灵机一动,荷兰人不能用,不是还有其他西洋人吗,他想起刚才所见的英国人詹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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