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着亲兵道:“以后向乌海兄弟多多请教,人家虽不是军人,可是手上的功夫,你们也都见识到了。”
“是!”这个亲兵很是伶俐,知道此事不好多提。随即来到乌海身旁,拉着他去询问他的功夫去了。
乌海跟这些亲兵又热情的聊起来。
打架之事,就算落幕。
眼看漫天的乌云散去,一切回归正常的时候,一直站在一旁的柳师爷说道:
“李公子,现在东虏大军压境,随时可犯我锦州至宁远一线。无数百姓就要承受战火之苦,无数军人就要跟那些猛兽般的东虏骑兵作战。你们虽不是军人,不受军令制约。但是,你手下有乌海这样的勇士,是不是也该有所担当?
乌海也说你们能从东虏骑兵抢夺战马。想必你手下肯定有一批乌海这样的勇士。
李公子,刚才你还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是真能从东虏骑兵手里抢夺一匹战马回来,你也不必花钱买马了,而且都是上好的战马。这算是为国尽责,你以为如何?
与国与己都有利,何乐而不为呢?”
柳师爷挑衅性地盯着李丹,眼前这个年轻人虽是叶宣的东家,但是也只是一个不到20岁的孩子,也就是祖上有钱,让他成为东家而已。
刚才坐主位令人生气且不必说,就是对袁大人的态度,也是让柳师爷别扭。
刚才乌海说抢东虏骑兵之战马,俨然不知天高地厚。
他就是要教训一下这个年轻人,让他下不来台阶,出一口心中的恶气。
李丹看着柳师爷冰寒的眼神,也看到旁边孙元化担忧的表情,微微一笑自信地说道:
“也好,我就去抢些战马回来。
乌海说的对,既然东虏骑兵来了,我们抢些战马不就好了吗?
柳师爷也说了,这是利国利民之举,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李丹轻松地说完,在场之人全都愣住了。
柳师爷急忙跑进屋里,斟上一碗酒端了出来。
看他的样子,恨不得让李丹当场立下军令状。
李丹也不客气,端起碗来,一口气将满满一碗酒一口气喝干,然后将酒碗放回屋内,平静地走到厢房门口看着眼前众人。
“好!有胆识!”柳师爷惊诧不已地喊道,老实说,他没想到李丹真敢这样做。不过李丹既然做了,他当然要敲定跟脚,让李丹难以反悔。
众人也不由得高声喝彩。孙元化一把拉住李丹的手,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李丹见时间不早,跟孙元化提出告辞。
战时不比平时,孙元化自然也不会挽留,送着李丹乌海出了院子,上了马车,在他的亲兵护卫下又朝原路返回了。
回去之后,李丹立即召集众人做出布置。
他挑选出50个精通水性之人,由陈保民带队,用小船到大凌河,小凌河水面之上探查水流多大,水位多深,能否行驶大船等情况探查清楚。
李丹知道大凌河,小凌河还有锦州一带,必然是开战大打的地方。
就在当天夜里,上弦月的月色在海面上泛着银波的时候,5艘小船在陈保民等的驾驶下,向着大凌河的方向而去。
李丹没想着跟东虏骑兵硬碰硬,那样只是找死!
不过,现在正值夏季,东北这里水位一样很深,若是能充分利用他舰船的优势,那形势就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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