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思索几分钟,宴母便毫不犹豫的拿起了话筒,博通了电话。
嘟嘟嘟——
电话接通,宴母轻咳两声,“小王是吧!我是宴起淮他母亲。”
那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宴起淮的秘书。
接到宴夫人的电话,王秘书也是被吓得惊慌失措,说话都开始打磕绊。
“宴夫人,您好!宴总现在不在公司,您找宴总的话可以稍后打电话过来。”王秘书忍着内心的紧张。
“我不找宴起淮,我找你。”
王秘书整个人都僵硬了,“您有什么事情么?”
宴母冷哼一声,“倒也不是别的什么重要的事情,宴家聘请你是为了照顾宴起淮的,怎么现在人还受伤呢?”
王秘书鸦雀无声,他完全是因为薪资待遇和需要的专业所学,才来面试的。
时隔多年,他听到了什么?他就是来照顾宴起淮的?那他和保姆有什么区别?
一连三问,在王秘书的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他陷入了人生中非常艰难的漩涡中。
“宴夫人,首先我是一名秘书,和保姆还是有区别的……”
宴母根本就不给他自证的机会,激动的质问道:“我现在就问你,宴起淮是怎么受伤的?”
王秘书被吓得浑身一抖,想他好歹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却在一个年迈的女人呵斥下大惊失色。
说实话,这真的不能怪他,谁让那位年迈的妇人是他老板的亲妈呢?他要是把人得罪了,这份优越的工作就基本上泡汤了。
“您真的误会了,宴总的伤不是在公司的受的。”
宴母了然,“那他是怎么弄的?”
王秘书有些犹豫,他总感觉不能说大实话,但要是不说实话难道他要胡编乱造,等哪天宴总自己说出实情,他照样完蛋。
经过一阵复杂的心里活动之后,王秘书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安全。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王秘书声情并茂,语重心长的将事实大概复述了一遍,以保证宴母能听懂为基本。
讲述完后,王秘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紧张的等候着。
殊不知,宴母已经气的浑身发抖,牙齿打颤,她扔着愤怒,“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王秘书。”
“不用谢,是我应该做的。”
啪嗒!
电话挂断,王秘书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头彻底放下。
另一边,宴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整张脸黑的能滴墨。
她当然气愤,一个乡下姑娘一天到晚不安分守己,到处惹事儿,现在竟然还连累到她儿子跟着受伤。
光是想到这些,宴母心中的怒火就‘蹭蹭’往上涨,她复杂的眼睛里翻涌着不同的情绪,心口被堵得慌,硬是憋着一口气。
……
村口,再次来到这个村子,宴母依然带着倨傲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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