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勋麾下的士卒会意,便从后方拖出了四个人。为首一人是白发苍苍的老者,但保养的极好,面色红润,身穿着的衣服,以及头的冠很是华丽。
其余则是三个青年,衣服都是华丽,容貌与陈登有几分相似。
正是陈登的父亲陈珪,以及陈登的三个弟弟。说起陈登,也着实是胆大包天。竟然在谋反的同时,让三个弟弟呆在下邳城。
历史陈登配合曹操攻讨吕布,吕布拿陈登三个弟弟做人质,陈登却是刚猛的很,宁愿卖了弟弟,也不愿意与吕布讲和。
不过结果是陈登的三个弟弟,被人给送出来了。
而此刻曾勋的手中,则多了另外一个重要的砝码。陈珪。卖弟弟,虽然冷了一点,但可以遮掩一下。
但如果卖了老父,在这种讲究孝顺的时代,那就是千夫所指了。
就像徐庶因为母亲的缘故,终究还是去了曹操那边。
陈登双眸欲裂,昂头怒吼道:“曾勋,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太过分了。你的良心呢?难道是黑的不成?”
“我有良心吗?”曾勋莫名其妙,随即,便对曹性使了一个眼色,曹性会意,拔出了腰间的钢刀,架在了陈珪的脖子。
陈珪脖子一冷,心下惊惧,冲着儿子露出了祈求之色。陈登心中不忍,但却还是不应,只是咬牙怒视曾勋,说道:“曾勋,你用我父胁迫我。就算是我低头,侍奉吕布。你就不怕我在暗中意图不轨吗?你不如早早杀我,以绝后患。”
曾勋摇摇头,果断道:“死了的,怎么会有活着的有价值?我打算请主公,用你为徐州从事。好让天下人看看,堂堂陈登,也愿意为我家主公效命。借你的名声,恢复一下我家主公的名誉。你就算是一言不发,也不碍事,好生做一尊雕像便是了。而你既然已经暴露了,还怎么意图不轨?”
陈登双眸充血,怒视曾勋欲裂,失态嘶吼道:“曾勋,你不得好死。”
“那就让我顺利活的八十岁,并且心想事成,功成名就,辅佐主公平定天下。至于八十岁后,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吧。”曾勋笑呵呵的说道。
陈登为之气极,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奔涌向心脏,然后呼吸开始急促,继而觉得肺都快气炸了。
我从为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说出这番粗鄙之语。
不管陈登如何恼羞成怒,如何咬唇出血,如何怒目而视,统统没用,他终于还是低头了。
曾勋打算收下的人,便是跑也跑不掉了。
随即曾勋大手一挥,大军入城。此战犹如惊鸿一瞥,一掠而过,双方死伤都是不多。
但是越过城门的时候,曾勋还是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也看到了张辽麾下的士卒,正在搬运尸体,处理伤者。
不管怎么样,战争都是残的。不过曾勋却已经铁石心肠,对此并没有太过波动。
入城之后,曾勋堂而皇之的霸占了郡守府。他下令将陈登父子带下去,好生照料,不许动手侮辱。
但曾勋却带了陈矫,与张辽,成廉,曹性等人到达郡守府大厅。让曹性率领士卒,在外守卫。
而曾勋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主位,张辽,成廉分列两侧跪坐下来。陈矫立在堂,脸露出了苦笑。
“曾军师打算如何处置我?”陈矫叉手对着曾勋躬身行礼。他也是有骨气的,愿意追陈登去死,并无怨恨。但是现在陈登既然死不成了,他当然也就不需要死了。
他也是聪明人,知道曾勋单独带他来大厅,是有事情要用他。
“陈功曹不要太紧张。”曾勋抬眼看着陈矫,温和宽慰道。随即,将手放在膝盖,挺直了胸腹,说道:“陈元龙是不能再呆在广陵了。但是广陵总得需要人来治理。我家主公麾下,并没有合适的人选。而陈功曹你才能卓著,可以做这个广陵郡守。”
陈矫还未作答。成廉便失色,拱手劝谏道:“军师。陈登,陈矫谋反,我们刚平定了他。现在却要任命陈矫做广陵郡守,恐怕会有后患。”
张辽眸光一闪,却是没有反应。
成廉这个人,在曾勋的心中,比魏续,侯成,宋宪这三个人的地位要高。因为史书没有记载,他卖了吕布。
曾勋对张辽推心置腹,对于成廉,自然也是比较和颜悦色。他摇头笑道:“当然不是没有条件的。陈功曹的家眷,必须前往下邳居住。再则。我会留下将军你,驻守广陵。有家眷捏在手中,又有将军在这里镇守。陈功曹不过是书生,就算有心也是无力。”
成廉其实不太愿意留在广陵,毕竟射阳城与下邳城相比,无异于乡下小县城,想找乐子却难了。
但他却不会反抗曾勋,一来吕布给了曾勋专断之权,二来,得罪不起啊。
谁不知道,曾军师乃是主公心头肉,身前大红人?
“诺。”因而成廉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而曾勋面朝陈矫,笑着问道:“陈功曹意下如何?”
“却还能如何,唯命是从而已。”陈矫苦笑一声,拱手作揖。
他们二人真是栽的太惨了。这个曾勋,真的是手段太高了。才智足够,也是不择手段。
还心怀大志。
现在陈矫回想起曾勋在城外与陈登的一番对话,倒是对曾勋辅佐吕布成事这件事情,有了几分信服。
没准还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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